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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初尝夺宝甜头与正道追杀 (1/3)

晨雾裹着铁锈味漫进荒墟时,尚德的巡逻刀在石缝里磕出火星。

他踢开脚边半块焦黑的兽骨,龙鳞战刀的刀鞘擦过腰间,发出细碎的金铁相鸣——这是他每次心绪不宁时的习惯动作。

"怪了。"他蹲下身,指尖几乎要贴上地面。

方才那阵若有若无的震颤,像极了十五年前山后古祭坛封印松动时的共鸣。

可等他顺着震颤方向寻来,入眼的却是倒在野荆丛里的少年。

"小澈?!"

尚德的惊喝震散了一团晨雾。

他扑过去时,玄铁护腕突然发出嗡鸣。

那铁灰色的护腕本是张爷爷用荒墟里捡的废铁打的,此刻却像活了过来,表面暗金色符文如流火游走,每一道都与他腰间的龙鳞战刀产生共鸣。

更奇的是,那些符文竟与仙村四周的禁制阵纹遥相呼应,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在对暗号。

"烫!"尚德伸手去探云澈颈间的脉搏,却被护腕烫得缩回手。

少年的脸白得像浸了水的纸,额角的血已经凝成暗褐,可护腕上的符文越亮,他的呼吸就越平稳,仿佛这铁家伙在替他续着命。

"尚德!"

兰芝的声音从雾里飘来。

这位总捧着龟甲的仙村史官今日连木屐都跑掉了一只,发间的槐花枝散了半,却仍死死攥着怀里的青铜龟甲。

她蹲在云澈另一侧,指尖刚触到他手腕,龟甲突然剧烈震颤,"咔"的一声裂开细纹。

"噬......"兰芝的瞳孔骤缩。

龟甲上的裂痕竟组成了这个古老的禁字,她颤抖着将龟甲翻转,背面的灼痕赫然是个更大的"噬",像团要烧穿龟甲的火。

"快带他回祠堂。"兰芝猛地扯下腰间的艾草香囊,塞给尚德,"先祖说过,龟甲显'噬',必见血光。

祠堂的镇灵香能压邪祟。"

尚德没多问。

他打横抱起云澈时,玄铁护腕的符文突然暴涨三寸,在两人周围织成金色光罩。

这光罩撞碎了一团飘近的黑雾——那黑雾本隐在雾里,此刻被光一照,竟露出尖牙森然的虚影。

"古兽残魂?"尚德瞳孔收缩如针。

十五年前封印祭坛时,他见过这东西。

当时老村长用全村精血布下三重封印,怎么今日......

祠堂的木门在晨雾中打开时,香灰突然从供桌上簌簌滑落。

兰芝刚跨进门槛,就听见"咔啦"一声——挂在墙上的十二幅先祖画像,竟同时转了过来。

那些本应面朝供桌的画像,此刻全部垂着画中人的眼,直勾勾盯着被尚德抱进来的云澈。

"先祖显灵......"守祠的王伯手里的香跌在地上。

他颤抖着去扶,却见最中央那幅初代村长的画像,嘴角竟微微扬起,像在笑。

"去检查密室!"兰芝突然抓住尚德的胳膊,"玄玉简!"

尚德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
仙村密室里镇着半块刻有符文的玄玉简,据说是当年救云澈时从其怀中发现的,它是镇压祭坛的核心法器。而云澈当年携带的玉珏,实则是这玄玉简的碎片,二者共同构成了封印体系,若失了......

"砰!"

密室石门的轰鸣打断了他的念头。

张虎从密道里跌出来,脸上沾着石屑,怀里还抱着半块烧焦的玉珏。"没了!"他嗓音发颤,"玄玉简不见了,禁制......禁制启动自毁程序了!"

话音未落,祠堂的梁柱开始摇晃。

头顶的瓦片纷纷坠落,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,有青色雾气从缝里涌出,带着股腐朽的腥甜。

更骇人的是,雾气里传来龙吟——不是尚德青龙灵体那种清越的龙吟,而是混着腐肉与骨茬的,破碎的、癫狂的龙吟。

"祭坛封印破了!"兰芝突然指向窗外。

黑雾正从村子四面八方涌来。

那些本应被封印在山后的古兽残魂,此刻像挣脱了锁链的恶犬,张牙舞爪地扑向民宅。

有村民的窗户被黑雾撞碎,传来老人的惊呼声;有孩子的哭嚎被黑雾吞掉,只余下令人牙酸的嘶鸣。

"小澈!"尚德这才发现,怀里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。

云澈的眼睛泛着奇异的金芒,正死死盯着他腰间的龙鳞战刀。

那刀竟自己震出刀鞘三寸,刀身嗡鸣,像是要挣开束缚。

"系统......启动......"云澈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"感应到百里内有黄级中品法宝——龙鳞战刀。

夺取需......"

"小澈你清醒点!"尚德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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