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起娇俏的嘴唇,笑得一脸幸运。后来才知道,这殿头的大字和他走进这殿堂的每一步都是用鲜血换来的,苏木,父皇受伤的手,还有许多他未曾蒙面的陌生人的血……
他自幼读的是圣贤书,讲究的是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因此对父皇这种火辣辣的示爱很不以为然。只可惜夏部荷总站在司马愍一边,训斥他的性情太过清冷,不太讨喜。
司马瑞曾私下和阿泰木讨论过这个问题,阿泰木一脸正经的告诉他,这不算什么,在西庭,相爱的人可以互唱情歌,牵手热舞,情热的时候还有钻小树林滚草皮的。
司马瑞又不以为然,告诉他这样有伤风化,阿泰木就告诉他,他那是不解风情。
司马瑞就怒气冲冲地怼了回去:那是我家教好。
可今日他也怀疑起自己接受的教育起来,师傅曾告诉他,男婚女嫁讲究的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可是为了他能顺利继承大宝,就把那么一个小丫头给搅和进来,到底在道义和良心上有些说不过去。
他看着服待他洗漱更衣的几个宫女,他的好王叔们,送来了的女人果然个个不同凡响,有模样水灵的,有皮肤白皙的,有伶牙俐齿的,有身材姣好的,不出所料的话这些绝色美人们,恐怕连脾气性子应该也是各有千秋的,如果,有什么共同之处?眉眼间,都有几分像金九贞。
不知为什么,他突然想到了他未来的皇后,也不知小娃娃长大了会是哪一种?单看云夫人的模样,想来丫头长大了也丑不到哪里去,模样儿应该会像她。
他随手指了女人堆里,模样顶好的那个道:“今夜就你了,到后面将把衣服脱光,把床暖热了等我。”
被选中的宫女,有些受宠若惊,她以为自己听错了,糊里糊涂地应了声“啊?”见司马瑞向她抬了了抬下巴,她确信自己没听错,高高兴兴的走到屏风后面,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。
阿泰木吃惊地看了他一眼,摸了摸额头低声道:“殿下,您这习惯怎么还没改呢?再过几天就要行冠礼了,你这样,以后谁还敢亲近您?”
司马瑞冷笑道:“别怕,别说是暖被窝,就是更过分,她们都能承受。”
阿泰木无奈地笑道:“也罢,女人麻烦得很,不要也罢,只是这么漂亮的,有些可惜了……。”
“说谁呢?”一女子清冷地声音打断了两人对话。
司马瑞忙朝阿泰木使眼色,阿泰木忙道:“九贞姐,我说我自己呢!”
被唤作九贞的女人,冷哼一声。也不理他们,直接绕到屏风后面,一把将被子扯开,对着床上骂道“你还要不要脸,快穿上衣服,滚出去,别再让我看见你。”
美貌的宫女磨磨蹭蹭地穿着衣服,见司马瑞抿嘴偷笑,闷不吱声,委屈地眼睛都红了,只得穿了衣服心有不甘地走了,金九贞气得直接将床单给扯了,示意下人换了新的来!
司马瑞笑得前仰后合,金九贞出来,将他手中的茶杯夺过来,咕咚咕咚喝个干净,冷笑道:“你们这样有意思吗?是不是嫌事还不够多呀?”
阿泰木忙将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,又指了指皇太子“不是我们,是他……”
金九贞最是护短:“他不好,还不是你怂恿的,你什么德性?自己不知道!”
阿泰木气结:“好!好!好!小姑奶奶,我惹不起,我还躲不起吗?”说完起身朝司马瑞拜了拜,出殿去了。
金九贞将床铺重新换上,笼了薰香,伺候司马瑞就寝。司马瑞拉着她亲昵,金九贞知道他的毛病,粗鲁地将他按到床上,道:“快睡,我今天也累了,别折腾。”
司马瑞笑道“姐姐也太霸道了些,不许我和别人亲近,还不许我亲近你。”
金九贞乜斜着眼睛,冷哼道:“亲近!你那叫亲近?让人给你暖了半夜的床,好不容易盼着你上床来了,一脚又将人踹下去,再是心宽,也经不起你如此折辱。捂热一个人的心可能需要一辈子,寒一个人的心,只这一件事就够了。”
司马瑞手指缠上金九贞的一缕秀发,放在鼻尖嗅着:“那是因为他们觊觎我的权柄与美色,我才如此教训他们。他们若都如姐姐这般。我疼还来不及,哪还能变着法子折辱她们呢?”
金九贞将秀发从他手中拨拉出来“你怎知他们就不是觊觎你这个人,或许他们是爱慕你的才名也未可知?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,做起事情竟不给人留余地。该装糊涂时也不装糊涂,得饶人处也不饶人。非要摆出黑白分明,疾恶如仇的模样来招人嫌弃。可惜了这副绝色皮囊!”
司马瑞一副讨好嘴脸:“姐姐教训的是,姐姐若是喜欢我这色相,我今个就从了姐姐。姐姐若是不喜欢,你且告诉我,这西庭可有你喜欢的?你若告诉了我,我明儿就把他抓来,任姐姐处置。只要姐姐开心,你就是让我把这东宫里莺莺燕燕,都笑纳了,也使得。”
金九贞见他乱缠,恨得牙痒痒“你要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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