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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们都是受灾的百姓,听闻今日核对账目,便想来看看,我们的赈灾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为首的百姓代表说道。

赵德才看到百姓代表,心中暗叫不好。他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大家放心,账目正在核对,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
魏温婉趁机说道:“县太爷,既然百姓们来了,不妨就让他们也听听,看看这些账目是否合理,这样也能让大家更加信服。”

赵德才骑虎难下,只好点头同意。在林老先生和百姓代表的追问下,师爷破绽百出,账目中的漏洞也越来越多。

眼见局势即将失控,赵德才突然站起身来,大声喝道:“够了!这账目之事岂是你们能随意质疑的?都给我出去!”

魏温婉见状,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,高声说道:“县太爷,您先别急。我这里还有一些关于赈灾的线索,若您执意不让核对,恐怕这些线索传到京城,对您可大大不利。”

赵德才看着魏温婉手中的小册子,心中一凛,他知道,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,而魏温婉手中的这本小册子,极有可能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魏温婉手持小册子,目光冷静地直视赵德才,从他慌乱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心虚。她深知,这本记录着部分证据的册子,此刻是制衡赵德才的关键,却也明白,想要彻底扳倒他,还需步步为营。

“县太爷,这册子中的内容,想来您比我更清楚。赈灾乃关乎民生的大事,本应是雪中送炭,可如今却成了某些人谋取私利的手段,您觉得,这要是传到圣上耳中,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”魏温婉的声音不高,却在寂静的县衙内清晰地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敲在赵德才的心上。

赵德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强装镇定,色厉内荏地吼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污蔑!仅凭这一本不知所谓的册子,就想诬陷本官?”

魏温婉轻轻一笑,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:“县太爷,您真觉得这些能瞒天过海?我既然敢站在这里,自然还有其他证据。不如这样,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,如何妥善解决此事,既能给百姓一个交代,也能保全您的颜面,不然,鱼死网破,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
赵德才心中明白,魏温婉绝非虚张声势,此刻自己已被她拿捏住了把柄。他咬咬牙,权衡利弊后,不得不服软:“那你说,该如何解决?”

“很简单,”魏温婉神色一凛,“第一,即刻停止一切掩盖罪行的行为,配合林老先生和账房先生,将真实的赈灾账目整理清楚;第二,把贪污的赈灾粮和款项全部归还,尽快发放到百姓手中;第三,主动向上级请罪,争取从轻发落。只要您答应这三点,我可以考虑在适当的时候,为您向上面求情。”

赵德才面露难色,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点头同意。魏温婉知道,他这是无奈之举,但只要能达成目的,过程并不重要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,在魏温婉的监督下,赵德才不得不乖乖配合。林老先生和账房先生日夜忙碌,将账目梳理得清清楚楚,一桩桩贪污罪行浮出水面。百姓代表们看着这些详实的账目,愤怒不已,纷纷要求严惩赵德才。

魏温婉一边安抚百姓,一边暗中联络萧启,将这边的进展告知他。同时,她还积极筹备,准备在证据齐全后,将此事公之于众,让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
终于,所有证据都已完备,魏温婉与萧启约定好时间,准备一同前往京城,向皇帝禀明此事。临行前,她再次来到县衙,看着赵德才灰头土脸的模样,冷冷地说:“县太爷,您的所作所为,百姓们不会忘记,圣上也不会姑息。希望您能为自己的罪行承担后果。”

赵德才瘫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,他知道,自己的仕途和前程已彻底断送,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百姓的唾弃。

魏温婉与萧启带着如山铁证,快马加鞭赶回京城。一路上,他们风餐露宿,不敢有丝毫懈怠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:尽快将临川县的真相呈到皇帝面前,还百姓一个公道。抵达京城后,二人不顾旅途劳顿,径直入宫求见。

御书房内,气氛凝重压抑。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,手中紧握着那沓罪证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,怒意在心底熊熊燃烧。“简直无法无天!”皇帝猛地一拍桌子,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,茶水洒了一桌,“这些贪官竟敢在赈灾一事上如此胆大妄为,全然不顾百姓死活,实在是罪大恶极!”

萧启与魏温婉并肩跪地,萧启朗声道:“父皇,儿臣与太子妃亲眼所见,临川县百姓深陷水火,民不聊生,皆是这些贪官污吏所致。恳请父皇严惩,以平民愤。”

皇帝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说道:“启儿,温婉,你们做得好。此次能不顾危险查明真相,实乃百姓之福。朕定会彻查到底,绝不姑息。”

很快,皇帝下旨,派遣钦差大臣,带着御林军奔赴临川县。钦差大臣抵达后,迅速接管县衙,将赵德才及其一干同党全部缉拿归案。在铁证面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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