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怀疑有人潜入。
待脚步声渐远,萧启拉着魏温婉,贴着墙根,朝着城中客栈方向疾行。一路上,两人默不作声,脑海中却在飞速盘算对策。回到客栈房间,萧启将窗户留了条细缝,观察着楼下动静,魏温婉则点亮油灯,铺开纸张,将方才在仓库的所见所闻详细记录。
“殿下,如今证据确凿,只是这临川县官员勾结紧密,仅凭我们怕是难以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魏温婉搁下笔,神色凝重。萧启转过身,沉思片刻道:“不错,我们需从长计议。眼下当务之急,是将这些证据安全送出临川县,呈递给父皇。”
两人商议决定,由萧启暗中联络城外驻军,魏温婉则负责准备路上所需物资,同时设法稳住县衙官员,不让他们察觉证据已落入自己手中。天刚蒙蒙亮,萧启便扮作普通百姓,从客栈后门悄然离去,前往驻军营地。魏温婉则精心梳妆,换上一身华丽服饰,带着几样礼品,前往县衙拜访。
县衙内,县太爷赵德才正为仓库一事心烦意乱。听闻魏温婉来访,心中虽觉蹊跷,但还是强装笑脸迎接。魏温婉笑意盈盈,寒暄几句后,话锋一转:“县太爷,昨日与几位百姓闲聊,听闻这赈灾之事,百姓们对您感恩戴德,都说您是父母官,尽心竭力。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解,这城中百姓众多,您如何确保赈灾粮公平发放?”
赵德才心中一紧,脸上却堆笑道:“夫人过奖了,本县自有一套严谨流程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魏温婉轻轻点头,又与他周旋一番,便告辞离开。这一番交谈,虽未套出更多有用信息,却成功稳住了赵德才,让他摸不清魏温婉的意图。
另一边,萧启顺利抵达驻军营地,亮出身份后,驻军将领大惊,连忙行礼。萧启将临川县官员贪污赈灾粮一事详细告知,将领义愤填膺,表示愿意全力协助。两人商定,由驻军派出一支精锐小队,护送证据进京,并在城外暗中布防,以防赵德才狗急跳墙。
安排妥当后,萧启赶回客栈。此时,夜幕再次降临。两人简单收拾行囊,趁着夜色,与驻军小队会合。小队悄无声息地朝着京城方向进发,一路上,众人警惕万分,时刻留意四周动静。
然而,赵德才并非等闲之辈。他派出去的眼线很快发现了萧启和魏温婉的行踪,得知他们与驻军接触后,心中暗叫不好。当即召集心腹,准备派出人手半路拦截。一时间,临川县外的官道上,暗流涌动,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上演。
魏温婉带着精心准备的礼品,袅袅婷婷踏入县衙。县衙大堂内,赵德才正眉头紧锁,烦躁地翻看着公文,心中还在为昨夜仓库的事犯愁,听闻魏温婉求见,他下意识地觉得事有蹊跷,可又不能拒之门外,只能强打精神,整了整官服,摆出一副和善的笑脸迎了出去。
“魏夫人今日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快请进!”赵德才满脸堆笑,语气热络,可那眯起的双眼,透着精明与警惕。
魏温婉盈盈下拜,姿态优雅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说道:“县太爷日理万机,小女子贸然来访,还望莫怪。只是一直听闻县太爷为官清廉,治理有方,此次来,是想表达一下敬仰之情。”说罢,她示意丫鬟呈上礼品,皆是些珍稀古玩和上等绸缎。
赵德才目光扫过礼品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,却又故作推辞:“使不得使不得,夫人太客气了,这叫本县如何是好。”
魏温婉掩嘴轻笑,声音清脆悦耳:“县太爷莫要推辞,这些不过是些小小心意,怎能与县太爷为百姓做的实事相比。昨日在城中闲逛,听到百姓们都在夸赞县太爷在赈灾一事上的功绩,都说日子有了盼头,小女子听了,心中也甚是钦佩。”
赵德才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,不过还是顺着杆子往上爬:“都是分内之事,百姓们受苦,本县自然要竭尽全力。”
魏温婉微微皱眉,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:“只是小女子有个疑惑,如今城中百姓众多,鱼龙混杂,难免有些刁民,会不会有人趁机造谣生事,污蔑县太爷的清誉?”
赵德才心中一凛,以为魏温婉察觉到了什么,眼神瞬间锐利起来,却听她继续说道:“小女子虽是女流之辈,也知道众口铄金的道理。就怕有些别有用心之人,借着赈灾之事,四处编排不实之言,坏了县太爷的名声,那可就太冤枉了。”
赵德才松了口气,连忙说道:“夫人所言极是,本县也在为此事烦恼。只是谣言这东西,防不胜防啊。”
魏温婉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依小女子之见,县太爷不妨主动出击。举办一场赈灾成果展示会,邀请城中乡绅、百姓代表前来,将赈灾的账目、物资明细一一展示,既能让百姓们安心,也能堵住那些造谣者的嘴。”
赵德才眼睛一亮,心中暗自佩服魏温婉的主意,却又疑惑她为何突然这般热心,试探道:“夫人这个主意妙啊,只是如此大费周章,会不会太麻烦了些?”
魏温婉莞尔一笑:“县太爷一心为民,何惧麻烦?而且这展示会也是县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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