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板赶忙过来,添上几壶酒。
衙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面面相觑。这时,邻桌的一个大汉壮着胆子说:“官爷,他们确实就是来打听事儿的,没啥恶意,您就高抬贵手吧。”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。衙役们见众怒难犯,又收了银子,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冷哼一声道:“这次就先放过你们,下次再让我听到啥不该听的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说完,带着手下扬长而去。
待衙役们走远,酒馆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,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。萧启和魏温婉相视一笑,心中明白,这只是暂时躲过一劫,接下来的查访之路,只会更加艰难险阻。
待衙役们的身影消失在酒馆门外,喧闹的酒馆才逐渐恢复了些许生气。萧启和魏温婉虽佯装镇定,可内心都清楚,这不过是短暂的喘息。邻桌的大汉们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中,心有余悸地小声议论着。
其中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,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确定无人偷听后,压低声音对萧启二人说:“二位,你们可得小心点,这县里的水可深着呢。”萧启和魏温婉连忙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,凑近听着。大汉顿了顿,接着道:“就说这赈灾粮,明面上是按人头分发,可到了下面,全变味儿了。那些个当官的,勾结粮商,把好粮都换成了发霉变质的糙米,还克扣分量。”
另一个年轻些的大汉补充道:“是啊,而且他们还搞了个什么‘领粮凭证’,说是方便登记管理,实际上就是为了从中捞好处。没有关系、不给好处,根本拿不到凭证,也就领不到粮。”魏温婉秀眉紧蹙,关切地问道:“那百姓们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吗?难道没人去上面告状?”大汉苦笑着摇头:“姑娘,哪有那么容易啊。但凡有人敢出头,还没走出县城,就被抓回来关进大牢了,下场凄惨得很呐。”
这时,酒馆老板端着一盘新炒的小菜走过来,轻声说道:“几位小声点,祸从口出啊。”说罢,他迅速往四周扫了一眼,见没人注意,便悄悄在萧启耳边说:“城东有个废弃的仓库,夜里常有神秘人进出,运进去的都是些粮食袋子,我瞧着和赈灾粮的袋子很像,说不定和这事儿有关。”
萧启心中一震,表面却不动声色,向老板道谢后,与魏温婉对视一眼,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与决心。这几个关键信息,如同黑暗中的几束微光,为他们揭开赈灾粮贪污案的真相指明了方向。他们深知,危险正一步步逼近,但手中的线索愈发清晰,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查明真相、为民伸冤的信念。
夜幕如墨,浓稠得化不开,将整个县城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。萧启和魏温婉身着深色衣物,如两只敏捷的夜猫,悄无声息地朝着城东废弃仓库潜行。一路上,冷风呼啸着灌进领口,却丝毫没能冷却他们心中的炽热。
很快,仓库那黑黢黢的轮廓便在昏暗中显现。仓库四周荒草丛生,围墙破败不堪,几条野狗在附近游荡,偶尔发出几声低吠,更添几分阴森。两人贴着围墙,小心翼翼地寻找入口。绕了半圈后,他们发现一扇半掩的侧门,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。
萧启轻轻推开门,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。借着那微弱的光线,他们看到仓库内堆满了大小不一的麻袋,上面赫然印着“赈灾粮”三个大字。魏温婉快步上前,打开其中一袋,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,仔细一看,里面的粮食大多已经发霉变质。
“这些贪官,简直丧心病狂!”魏温婉压低声音,愤怒地说道。萧启神色凝重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冷静。就在这时,仓库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。两人迅速躲到麻袋后面,屏住呼吸。
“这批粮食可千万不能出问题,明天就有新的一批赈灾粮运到,到时候按计划替换。”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。“放心吧,头儿,这地方隐蔽,没人能发现。”另一个声音回应道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突然,一道手电筒的强光扫过他们藏身的角落,魏温婉下意识地抓紧了萧启的手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野狗不知从何处窜了进来,冲着仓库内的人狂吠起来。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野狗身上。“这该死的野狗,快把它赶走!”为首的人不耐烦地喊道。趁着众人驱赶野狗的间隙,萧启拉着魏温婉,悄悄地从仓库的另一侧溜了出去。
两人一口气跑出老远,直到确定无人追赶,才停下脚步。“殿下,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是时候揭露他们的罪行,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了。”魏温婉目光坚定地说道。萧启点了点头,眼中闪烁着寒光:“没错,绝不能让这些贪官逍遥法外,我们要让百姓们的冤屈得以昭雪。”然而,他们还没来得及制定下一步计划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……
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瞬间让萧启和魏温婉神经紧绷,两人迅速躲到街边一处断壁之后,屏息敛气。月光下,几个黑影手持棍棒匆匆掠过,正是从仓库追出来的人。他们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,显然是察觉到仓库有异常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