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盛京祁家祁独玉的嫡出女儿祁逢。”
青年眸光微闪,问道:“老狐狸舍得将他亲生女儿扔在这?”
黑衣人应:“因九年前其母贺氏鸣秋因与人私通,贺氏同祁逢都被送入乡庄,对外只称病名。”
青年唇角上扬,溢出一声轻笑:“那么乡庄的火应该是人为了。”
黑衣人只回:“是,刚才看过院子附近,应是以茅草引火。”
青年眼中笑意淡淡,声音懒懒:“到底是年纪小,月萧,处理完送回去。”
名为月萧的黑衣人应下,行礼后退了下去。
刚走到半山腰的阿成刚支起身,方才他被石头绊了一跤,他愤愤地一踢,却没想到踢到了人。
男人没有道歉,反而叫嚣:“你这人不看路啊!”
来人没有应话,男人觉得不对劲,正想跑,喉咙已被人划开,男人倒了下去。
黑衣人将男人扛起,消失在黑夜中。
山顶的青年负手肃立,薄唇吐出来的字被墨色吞没,只有山听清了他的喃喃。
“祁大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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