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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一个迎客的大门,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员工通道和暗门。
任庭杨下车直接就是冲着旮旯地的暗门走去,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一个男接待员拦下。
接待员笑嘻嘻地向旁边伸手做了个“请~”的姿势,“贵宾,这边是员工通道喔。”
任庭杨才不管他什么通道,一把推开他,指着他质问:“你别他妈拿老子当傻逼,今晚是不是有人带了个男的过来,很高、很瘦?”
男接待员嘴角的笑容敛起几分,但仍是嬉皮笑脸的,他一摊手:“我不知道呀,这儿是什么地方呐您也不看看,每天进出的男的多了去了,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?”
“你少给我装蒜,”任庭杨被逼急眼,直接上前拽住他衣领,“我们已经报警了,我兄弟但凡在这儿出点什么事,我搞死你们。”
许岁桉下意识攥紧了拳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,她却浑然不觉,盯着那男接待员赖皮的嘴脸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不知道!
忽然,拐角处走来一名红色连衣裙、大长波浪卷发的女侍应生。
她端着一个光影流连的水晶盘子,盘子上放着一瓶红酒和几个高脚杯。
面对入口这儿的情形她也只是淡淡一瞥,许岁桉却迅速跑过去,一把握住那红酒的长颈瓶口,高高扬手猛然砸在旁边的垃圾桶上——
“啪!——”
“啊啊啊!!!”
接连几声破碎的响声混合着女侍应生刺耳的尖叫。
翻倒的垃圾桶被许岁桉一脚踹到角落,她面色阴沉着,大步走向表情发愣的任庭杨那边,
她一伸手,径自将那男接待员扯过来,动作蛮横粗暴,从背后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,另一手用尖锐的酒瓶碎片扎在他脖颈的动脉处——
“告诉我,人在哪里?”
男接待员终于笑不出来了,他鼻腔冷哼一声,撇着脸装哑巴,大有一副料定许岁桉不敢动手的架势。
许岁桉偏偏逆着他的想法来,毫不迟疑用那尖刺在他脖颈上划拉了两下,鲜血渗出,男接待员的脸色霎时吓得苍白,痛嚎着叫出声。
但其实伤口并不深,只破了层皮,毕竟许岁桉尤为擅长把握伤口的痛度和深度。
“怎么,那点儿封口费连你命也一起买了?”
许岁桉又扎了他两下,下一秒,她似是想到什么,眼底划过一抹狠厉,突然将左手袖子一把掀到手肘处,紧接着干脆扯下了长长的纱布,露出满面狰狞血口的手臂。
“我告诉你,我有精神病,我杀人不犯法,”许岁桉手臂几乎怼到他眼前,“我对自己尚且如此,你说,杀你是不是顺手的事?你的家人会伤心吗?”
男接待员的心底防线被彻底击溃,
他不敢赌,一下子瘫跪到了地上,“我知道...我知道,我这就带你们去!”
“起来,”许岁桉急躁地薅着他后颈衣领把人从地上拖起来,“快带路!”
任庭杨看着短暂时间内发生的这一切,眼睛都直了,但却来不及多问,神色凝重地跟着接待员去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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