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的,或者直接取其首领及其妻子的性命,这就不用说了;其次的,或者进入他们的咽喉,割断他们的喉咙,或者伤害他们的心腹,他们家里只知道是暴死,却不知原因;又或者用法术震慑他们的魂魄,使他们癫狂错乱,神志不清而死;或者用法术迷惑他们的家人,使他们丑事不断,愤懑忧郁而死;那些有时还没到时候的,只是假托神异梦寐,使他们惊惧而已。”
程元玉好奇心大起,说道:“剑可以试试让我看一看吗?”
韦十一娘说道:“大的剑不能随便用,怕惊吓到您。小的剑不妨试试。”
于是叫青霞、缥云两个女童过来,吩咐道:“程公想看剑,可以试试。就在这悬崖边制作就行。”
两个女童脆生生地答应了。韦十一娘从袖中摸出两个丸子,往空中一扔,好家伙,那丸子直飞几丈高。就在丸子刚要掉落之时,青霞和缥云两个女童身形一闪,如两只敏捷的燕子,跃上树枝梢头。她们伸手一接,那丸子便稳稳落入手中,毫厘不差。两人各自接了一个丸子,轻轻一拂,刹那间,丸子竟变成了雪亮的利刃,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程元玉瞧向那树枝,只见其弯曲倒挂,而下方则是深不见底的沟壑,雾气弥漫,深不可测。程元玉试着往下俯瞰,只觉一阵头晕目眩,神魂仿佛都要飞荡出去,浑身毛发直立,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。再看韦十一娘,她神色自若,谈笑风生,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寻常之事。
此时,青霞和缥云已然运剑相互击刺起来。刚开始,还能隐约分辨出两人的身形与剑影,可没过一会儿,场面便愈发眼花缭乱。只见两条白练在半空中上下翻飞、纵横交错,已然看不清人了。剑刃相交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山谷间回荡。
如此过了一顿饭的工夫,青霞和缥云这才缓缓落下,气不喘,脸不变,仿佛刚刚只是进行了一场轻松的嬉戏。程元玉看得目瞪口呆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由衷赞叹道:“哎呀呀,这简直就是神人啊!我程元玉今日可算是开了眼了!”
这时,天色已然渐渐暗了下来,夜幕笼罩了整个山林。韦十一娘命人在竹榻上铺上厚厚的被褥,让程元玉在此安睡,还细心地用鹿裘为他盖上。随后,韦十一娘和两个女童向程元玉行礼告退,转身走进石室中休息去了。
此时正值八月天气,虽说在山下时还算凉爽,可这云冈之上,地势高耸,山风呼啸,寒气袭人。程元玉即便盖着鹿裘和被褥,仍觉得阵阵寒意袭来,忍不住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。他躺在榻上,望着窗外那透过枝叶洒下的点点星光,思绪万千,久久难以入眠。回想起今日这一番惊心动魄的遭遇,从被强盗算计,到得遇韦十一娘搭救,再到见识这神奇的剑术,只觉仿若置身梦中,这世间竟有如此奇人异事。
迷迷糊糊间,程元玉终于进入了梦乡。可还没睡多久,天还未亮,便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。他睁眼一看,只见韦十一娘已然起身,正在一旁仔细地梳洗。那动作轻柔优雅,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质。程元玉见状,也赶忙起身,匆匆梳洗一番后,出门与韦十一娘相见。
他一见到韦十一娘,便快步上前,深深地作了一揖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:“夫人,我程元玉此番大难不死,全靠夫人出手相助。这份恩情,我没齿难忘!”
韦十一娘微笑着还礼,说道:“程先生客气了。山中居住条件简陋,若有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您多多恕罪。”
说话间,女童缥云已端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。韦十一娘又吩咐青霞,让她拿着弓箭下山,去寻觅些野味回来,准备做午饭。青霞领命,手持弓箭,身姿矫健地往山下走去。
程元玉与韦十一娘一边品茶,一边闲聊。可过了好一会儿,青霞才空着手回来,有些沮丧地说道:“师父,今日天气尚早,山林中未见猎物踪影。”
韦十一娘点了点头,转而看向缥云,说道:“缥云,你再去试试。”
缥云应了一声,拿起弓箭便下山去了。程元玉与韦十一娘依旧坐着聊天,可程元玉心里却犯起了嘀咕,这山林之中,按说野味不少,怎会如此难寻?
正想着,没多会儿,只见缥云提着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,兴高采烈地走上山来。韦十一娘见了,面露欣喜之色,说道:“甚好甚好,青霞,你赶紧去将这野味整治一番,好好招待程先生。”
程元玉心中疑惑更甚,忍不住问道:“夫人,这野鸡兔子在山中难道很少吗?为何如此难寻?”
韦十一娘微微一笑,说道:“山中原本野味不少,只是它们生性机警,善于隐藏,故而难以寻觅。”
程元玉笑道:“夫人有神术,想要什么得不到,怎会连这野鸡兔子都难得到呢?”
韦十一娘脸色一正,说道:“程先生,您这话可就不对了。我的法术怎能用来伤害生命,只为满足口腹之欲?此举不仅神灵不容,也不能如此小用。这野鸡兔子之类,原本就该靠弓箭,凭借人力去获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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