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步伐较大,刚开始我们都像被他拖着走,一点力也使不上。连着被踩了好几下,邓兰大声冲他喊道:“林怀,你步子小一点,我们跟不上啦。”边说边用小碎步,紧跟着林怀。
林怀边俯身往前跑着,边回头看大家的步子,意识到自己迈得太开,赶紧调整步子,力图和大家一致。邓兰对节奏掌控比较好,便想出一个法子,她朝大家喊道:“大家跟我口令,左,右,左,右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像约定好一般,大家不再乱了步伐,而是整齐划一跟着邓兰的口令走。
我架住毛毛虫,将身子半蹲,双手死死抓住把手,却感觉整个重量都落在我这头,我必须用力将毛毛虫提起,才能继续向前,而脚却无法伸直,只能紧擦着毛毛虫的边挪动着。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我明显感觉我的手酸酸麻麻的,脚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,前面邓兰的喊声充斥着我的耳朵,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,奋力配合林怀,尽量不拖后腿,脑海里却只想马上结束这趟旅程。
毛毛虫明显在往下坠,我想把它使劲抬上来,却发现我的手已经没了力气,脚也别样生疼,已经僵硬,无法再挪动哪怕一小步。我想停下来,可是无形中,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走,不,准确地说,是被拖着走。前面的谢立一脸发白,步子渐渐慢了下来,一直踩到我脚尖。
“快了,快了,只要屁股冲过线就完成了。”人群中,有人这样喊道。
终于,我感觉前方停了,毛毛虫的头已经被人嫌弃的扔在地上,屁股反而还翘着,我这才反应过来,比赛结束了。我如释重负,松开把手,毛毛虫的屁股就啪的一声,重重的落在地上,溅起一地的灰尘,连呛了我好几声。
我大口大口喘着气,手已经麻得没有知觉,脚还在抖着。我把目光投向林怀,只见他直挺挺站在一棵树的光影下,阳光透过叶缝,一丝丝洒在他脸上,肩上,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。他的脸上洋溢着浅笑,也没见喘气的样儿。
邓兰的惨状比我好不了多少,她脸色煞白,像被抽光了全身气力,双手叉腰,站在林怀的旁边,不住的喘气,似乎还没回过神来。
一场恶战终于以我们小组第一告终。
“哎呀,妈呀,你看我的腿还在抖。”邓兰指着自己还没从比赛过程中缓过来的小腿对林怀说道。她蹲下身来,手捏成拳头状,敲打着自己的小腿,貌似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。
听到邓兰这样说,我这才明白,原来不是只有我腿抖,看来大家都一样。本觉得丢脸,强忍着痛不敢出声,此时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取笑了,接着邓兰的话说道:“我也是啊,刚才小腿内侧紧贴着毛毛虫,估计都蹭破皮了。”
此时的双脚酸麻胀痛,也说不清到底哪里痛。
林怀凭着多年运动的经验判断说:“你们这是短时间腿部突然用力导致肌肉紧张,而且发力部位也不对才会这样。我那边有备着云南白药,你们可以拿去喷一喷,能够有效缓解。”
“总算值了,废了两条腿,得到第一名。”谢立说道。
“小立立,你为啥没事呢?”邓兰看到谢立只是脸色白了些,其他安然无恙,便问道。
“力气都被你们使光了,我是被抬着走的,好吗?”接着,他解释了一阵,自己是怎么夹在中间,无法动弹,怎么使不上力的。
邓兰白了他一眼,“你真是有负“男人”这个称号。”
下午,刚刚午休完,我有点口渴,便想着去领导那间办公室蹭杯茶喝。刚走到门口,透过因遮挡空调跑出而设置的透明塑料帘,一眼就看见了林怀,他正端坐在沙发上,捧着手机看得入神。我心中一喜,顾不上用手去掀开那门帘,直接用身体撞进去。
林怀听到响动,抬头看了一眼,见是我,放下手机,脸挂上笑容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蹭杯茶喝。”
他马上反映过来,急忙打开过滤器上的开关,水哗啦哗啦,灌进烧水壶,不多会儿,便满了。他握住手柄,将水壶放置在烧水盘上,打开开关,“得等一会儿,水没烧得那么快。”
“没事。”
不一会儿,水壶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,水渐渐热了,不时有烟雾飘出壶口。
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索性盯着水壶,静静看着由冷转热。
气氛凝固。
为了打破这安静的氛围,我端起杯子,故意认真地瞧着,杯底有茶渍,我找了个借口说道:“杯子脏了,你帮我用开水烫烫。”说完,便将杯子递到他面前。
他接过,放在茶盘上,此时,水开了,开关自动跳起,发出噔的一声。林怀拿起水壶,沿着杯口缓缓注入,等到水差不多满了,他用两三个手指头捏住杯身,轻而易举就将杯中水倒尽,又将杯子还回到我手中。
他从桌子下拿出一包茶,撕开,倒入茶盘,往里注水。茶在水的冲击下,一浮一沉,他将杯盖盖上,茶香慢慢溢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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