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,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!”
待走到左相身旁时,他微微侧身,压低声音,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质问,好似蓄积已久的洪流终于找到了突破口:“左相,今日朝堂之上,您为何要让我隐瞒真相?我历经千辛万苦,冒着生命危险才收集到那些贪官污吏的铁证。他们肆意敛财,致使百姓苦不堪言,民不聊生。我本可将他们绳之以法,还百姓一个公道,还朝堂一片清明。可您却让我将这些罪行深埋,您到底是何用意?难道您忘了身为臣子的职责,忘了百姓的疾苦吗?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那是愤怒与不甘交织的体现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,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。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左相,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,那眼神中既有对正义的执着追求,又有对左相此举的深深失望与不解。
左相张昭听到云璟的质问,脚步微微一顿,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,那一瞬间,他的眉毛微微上扬,眼角的细纹也随之微微舒展,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激起了一圈涟漪。但这惊讶转瞬即逝,他很快恢复了平静,目光深邃地看了云璟一眼,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,似是在审视,又似是在考量。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那笑容里似乎藏着对云璟的欣赏,又似乎有着对他冲动的无奈,像是一位长者看着莽撞的晚辈,心中有着复杂的情感。
此时,支持左相的大臣们,看到云璟如此大胆地质问左相,顿时惊慌失措。他们深知左相的手段,生怕云璟闯出大祸,其中一位年轻的官员忍不住上前,试图拉住云璟,焦急地说道:“云御史,快住口!莫要再激怒左相了!”但云璟却像一头发狂的公牛,根本不为所动,继续向前冲去,那坚定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,仿佛前方的阻碍都无法阻挡他追求真相的脚步。
周围的官员们看到云璟这般举动,纷纷摇头。一位资深官员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:“这小子太浮躁了,一点都不懂朝堂规矩,如此冲动,怎能成大事。”另一位官员附和道:“是啊,在这朝堂之上,行事如此不圆滑,以后怕是要吃大亏。”他们的话语在人群中传开,众人都对云璟的行为表示不理解,觉得他过于莽撞。
右相武勋看到云璟依旧固执地与左相对峙,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,他轻轻拍了拍身旁亲信的肩膀,笑着说:“有好戏看了,这云璟越闹,左相那边就越乱,咱们只管瞧着便是。”他身旁的武勋大臣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,眼神中充满了幸灾乐祸。
左相张昭在观察了周围情况后,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淡的笑容,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:“云御史,你所看到的,不过是冰山一角。如今朝堂之上,吏治清明,各方安稳。你莫要被一些表象所迷惑,贸然行事。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说到此处,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如鹰,直直地盯着云璟的眼睛,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,仿佛在暗示云璟不要轻举妄动,这目光好似一道寒光,能穿透人心。
就在众人以为左相要转身离开时,他微微停顿了一下,目光再次落在云璟身上,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深意,缓缓开口说道:“云璟此次巡盐劳苦功高,这一路奔波想必也累坏了。回去在家好好修养吧,近些日就不用上朝了,年后再说。”他的语气看似关切,实则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说完,他微微仰头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,不再看云璟,似乎在等待着云璟的回应,又似乎对这场对话已经失去了兴趣。
云震一直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情况,见左相表情骤变,心中暗叫不好。他的心跳陡然加快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然后立刻快步上前,伸出手用力拽住云璟的胳膊。他的手掌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,紧紧地抓住云璟,仿佛生怕一松手云璟就会闯出更大的祸事。一边拽,他一边说道:“左相,小儿莽撞,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带着几分焦急和惶恐。此刻的他,脸上满是愧疚与不安,额头的皱纹似乎在这一刻又加深了几分。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左相的敬畏,又有对儿子行为的无奈与自责。
云璟此刻满脸涨得通红,双眉紧紧拧在一起,宛如两座高耸的山峰,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那眼神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。他的牙关紧咬,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甚至能看到嘴角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抽搐。面对父亲的拉扯,他身体下意识地往后挣,双脚如同生了根一般,死死地钉在地上,鞋底与地面摩擦,发出轻微的“滋滋”声。父亲第一下竟没拽动,云震心急如焚,眉头紧锁成一个“川”字,额头上的皱纹也愈发明显,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,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高高隆起,又猛地拽了一下,这才将云璟拽了回来。云璟还欲挣扎,云震在他耳边低声怒吼:“够了!莫要再惹事!”云璟这才停下动作,可眼神中依旧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死死地盯着左相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。他的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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