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刘伯身后的叔公全都骂起来,性情暴躁的陈伯甚至要抢过旁边马仔的棍子。
刘伯使劲用拐杖敲了下地板,“够了!”
他又用那双浑浊而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大D。
“你前边的罪责可以不致死,但是随意陷害叔公,挑起社团内斗,是要被砍成肉泥的。”
大D轻笑两声,就着那只被拍扁的烟吸了两口。
“我当然知道,我也有实际的证据。”
陈伯暴喝出声,“妈的,说半天你既没拿出来证据,也没说到底是谁。”
“张伯,你还不肯悔过吗?”
整个屋子的人都震惊的看向门口,只大D仍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同刘伯对视。
一个身材高大,穿着西装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,正是泽龙麒!
张伯的脸色已经涨红,满头满脸的冷汗,仍在垂死挣扎。
“龙麒,你是不是被这小子骗了?这跟我无关啊!”
泽龙麒却不理他,径直走向大D那张沙发,向刘伯问好后就同大D一起坐了下去。
“带上来。”
话音刚落门口的马仔就推进来两个血乎乎的人。
陈伯仔细辨认了一圈也实在认不出来他俩是谁。
其中一个人见了张伯立马把头扭了过去,像是在愧疚。
但是后边的马仔将他的头拽起来,直直面向张伯。
张伯大惊失色,是鱼仔,指认泽龙麟的那个人!
“说吧,在刘伯面前说谎,可是要被钉死在地上的。”
马仔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,鱼仔又趴在地上,吐出两口血。
“是张伯叫我这么做的,偷走麒哥办公室里的地契,嫁祸给麟哥。”
张伯气急冲了过来,想要将他当场打死,却被泽龙麒带来的马仔拦住。
他也不知是气还是怕,声音颤抖,指着鱼仔说。
“你这王八蛋,你忘了五年前我怎么把你救下来的?要是没有我你坟头草都几米高了!你现在被人打几顿就开始诬陷我了!刘伯,也许泽龙麟的事有蹊跷,但是真的跟我无关啊!”
张伯病急乱投医,甚至向毫不知情的刘伯求证。
大D被这一幕逗笑了,拍手称好,等停下来时才发现满屋的人都在看着他。
“看个屁啊,我脸上有证据?!你说!”
大D怒骂一声,然后踢了一脚另一个血人。
那人像是被踢醒了,咳嗽几声,趴地上说话。
“你们和联胜厉害,没有任何证据也能把我绑过来打。我知道的都说了,那场赌局是狗佬攒的,我只负责设局还有分红。不过最后的赌注确实被换成了泽龙麒的赌马票。”
狗佬此刻又没有了先前求刘伯做主的模样,看了大D一眼,然后就开始攀咬张伯。
“这一切都是张伯指示我做的,从麟哥回国没多久就交代我设局。”
张伯更激动了,被马仔挡着也要用脚猛踹狗佬,嘴里满是脏话。
狗佬面向刘伯,表情平静,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。
张伯本来还在狡辩,非要一个证据。
狗佬拿出一条手帕,看那花纹确实是属于张伯的。
“这是张伯当时同我谈话时喝了风,咳嗽时捂嘴的手帕,因为嫌弃我在上风口,将这手帕丢在原地,被我拾了来。而且有人跟我讲,通过唾液就可以识别身份。”
张伯并不知道这项技术现在还没推广,但是被吓得不敢否认。
他看着刘伯越来越冷,越来越狠的眼神终于怕了。
张伯面向刘伯扑通一声跪下,声泪俱下。
“是我鬼迷心窍,我想争话事人,怕阿麒有了阿麟的帮助我就更挣不上了,所以我就。”
大D听见这话又控制不住的笑起来,整个屋子都是大D的笑声和张伯的哭声。
刘伯看向大D面色不悦。
“你笑什么?张伯做错了事,自然有帮规教训他,还轮不到小辈嘲笑。”
大D想到自己记忆力看到的画面还是抑制不住笑。
“阿麟,听刘伯的话。”泽龙麒也有了些许意见。
“不是,我是没想到张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能把你们所有人耍的团团转。更没想到,张伯作为15k的卧底,能坐到这个位置,想害谁就害谁。”
话音刚落刘伯和泽龙麒的脸色就变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有什么证据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吗?自然是因为,那处地契落在15k的手里了。张伯如果只是想对付我,后续应该是做局不费分毫把地契拿回来,当作竞争话事人的谈资吧。”
张伯脸色灰白,但仍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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