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佬不可置信地看着大D。
“你个王八蛋,我这么多年都没攒够五百万,你张口就要这么多,你打死我吧。”
说完狗佬也不再挣扎,趴地上不动了。
大D弯下腰,左脚踩在狗佬手上,好心劝告狗佬。
“我再听见一句骂我的话,我就让你把牌桌吃下去。”
狗佬尝试着把手抽回来,却被大D更用力地碾压。
“而且你是没有,但派你来搞我的那个人有啊。这样,你跟我做个局,事成了我让你的赌场翻倍扩大,不成我也不问你要这一百万。当然,你要是不同意,我只好借你的项上人头一用了。”
狗佬听完沉默片刻,从嘴里挤出成交二字。
大D哈哈大笑,移开左脚,给狗佬嘴里塞了一支烟,又好心的把狗佬扶起来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,瞧瞧,这弄得一身伤,就说咱俩打斗,两败俱伤,泽龙麟受伤不轻,懂了吗?”
狗佬避着腿上的上,只能顺着大D的力气勉强站起来,抽了两口烟。
眼神有些畏惧的看着大D,嘴里说着懂了懂了。
当晚十点,大D抽着烟,就坐在都美乐给的那套房子的沙发上,等人。
咚,咚,咚!
大门遭受重击,门锁很快被砸坏,只一个飞踢门就彻底报废了。
七八个带棍马仔冲进这套房子里,将大D坐着的沙发围起来。
最后又进来几个和联胜的叔公,还有狗佬。
门外又站了四五个马仔,将门口堵的水泄不通。
大D也不起身,烟雾遮挡了他些微视线,还有他眼里的恶意。
一个叔公坐在大D对面的沙发上,和他对视着。
另外几个叔公围在那沙发后边,表情具是义愤填膺。
按照记忆,沙发上的是刘伯,上一届话事人,后边的分别是李伯、张伯和陈伯。
刘伯见大D仍是无动于衷,皱了皱眉,敲了一下拐杖。
身后的陈伯得到信息,开口就是几条大罪。
“泽龙麟,你目无尊长,见了叔公不起身迎接,这是蔑视纲伦,此为罪一。你欠钱不还,赌债高筑,变卖帮派财产,这是贪财自私,此为罪二。你借着帮派名声,肆意打砸狗佬的赌场,这是无理暴戾,此为罪三,条条惯例,皆是死罪,你可承认?!”
大D听完以后大笑了几声,嘴里的烟都要噙不住了。
“看在刘伯的面子上,我一条一条跟你解释。打砸狗佬的赌场?那明明是有人恶意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,而且我跟狗佬已经和解了。狗佬,你说。”
他脸仍然朝向刘伯,只一双眼睛斜看角落里的狗佬一眼。
狗佬踌躇半天,看了看那几个叔公,又看了看大D。
大D眼睛眯起,脸色变得阴沉。
狗佬慌忙出列,刚要开口,就被张伯打断。
“狗佬你要想清楚,今天事情的起因就是你,难道你这王八蛋要突然改口,说这都是在耍我们?”
狗佬吓得一哆嗦,跪在刘伯面前,声泪俱下。
“是泽龙麟逼迫我和解的!我身上的伤,都是泽龙麟打的。而且今天赌场的生意也叫他毁了!”
刘伯面无表情,用头示意大D先继续解释。
大D笑了几声,把烟尾在狗佬身上灭了。
“狗佬和没和解先不提,第二条的债台高筑,私自变卖社团财产我可不认。我当时遭人哄骗,陷入赌局,胳膊已经被绑在台上了,却被人放了一马。你们猜那人给我的条件是什么?”
陈伯更加怒不可遏。
“还能有啥?不就是香江城中心的赌场地契!我们废了多少人,花了多少钱才拿回来!”
大D又点了一支烟,用烟指了下陈伯。
“错,是泽龙麒放在社团办公室里的赌马票。这不是很简单吗?”
见陈伯他们又要指着他的鼻子骂,大D终于忍不住暴脾气,一个巴掌拍向中间的玻璃茶几。
啪嚓,玻璃全碎,大D的手却毫发无伤,溅起的碎片叫那边的狗佬挡完了,好在没伤到刘伯。
“妈的,你先听我说完!”
大D手指向陈伯,一双眼凶狠的可怕。
“我向天发誓,我当天拿走的是赌马票。如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听到这里,刘伯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,示意大D身后举着棍子的马仔靠边。
“本来我以为这就是很小一件事啊,但是偏偏叫张伯的马仔看见我偷进社团办公室。偏偏那天,地契丢了。假如真的不是我偷的,那是谁偷的?”
大D说完又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地模样,周围静悄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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