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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梦想成为现实 (3/6)

>你为何如此神秘?在我心里,令我痴迷。

你是否也在寻觅,和北去的孤雁同行,与江南的梅雨一起?

这我便不得而知。

可我知道,你并非一只鸟。

你不会停在菩提枝上休憩,了解世间最远的距离。

你,看不见摸不到,是一只青鸟。

你,翩跹在圣洁的菩提树梢。

我,在树下,仿佛化作了释迦牟尼,参悟禅机。

有些东西一直陪伴你,却总是不被发现,不被珍惜。

有些事情不是偶然,也不是奇迹。有些人相信矢志不渝…….

忽然,这一切有变得混沌不清。

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你?

是欲望,是爱情。

还是苦苦追寻的梦?

如梦初醒,一切归于平静。

一只青鸟,一株菩提。

是迷还是幸福的真谛?”

我化作青鸟,眼睛泛红,为最后的演出拉上序幕。

这是最后一次了,我尽全力完成了我最后的表演。

“好,这位同学和旁边的女同学留下。其他同学出去吧。”

老师指了指我和一位女同学。

我们俩走到了老师跟前,进行了简单的聊天。

“好,出去吧。”

我想最后的结果,不出意外的话,我应该也猜到了。就是回家。

三天后,我同阿甘一起看榜。

在密密麻麻的榜单里,在一万多人进行的初试中,我看见了自己的名字。我顺利通过了中国传媒大学表演系初试,进入到复试。阿甘则落榜了。

希望降临,上帝总算眷顾了弱小的我。我又重拾信心,不甘堕落。这是最后的救赎。

两天后,复试。

考场上,老师给了我们题目。

“此刻,你手里有一根针和线。没有规定场景,没有人物,请开始你们的即兴表演。”

针和线。我并没有做过多思考,开始想象我的面前是一座墓碑。我跪在墓碑前,缝着我母亲临世前还未织完的毛衣,一针一线,都在倾诉我对她的思念。这是母亲最后的遗物,却是我唯一的挂念。想着想着,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出。好像当时真的再和母亲离别一样。

表演结束后,老师又让我们准备散文。我深呼吸,想象自己就是陈启佑本身。

《永远的蝴蝶》

那时候刚好下着雨,柏油路面湿冷冷的,还闪烁着青、黄、红颜色的灯火。我们就在骑楼下躲雨,看绿色的邮筒孤独地站在街的对面。我白色风衣的大口袋里有一封要寄给南部的母亲的信。樱子说她可以撑伞过去帮我寄信。我默默点头。“谁叫我们只带来一把小伞哪。”她微笑着说,一面撑起伞,准备过马路帮我寄信。从她伞骨渗下来的小雨点,溅在我的眼镜玻璃上。随着一阵拔尖的刹车声,樱子的一生轻轻地飞了起来。缓缓地,飘落在湿冷的街面上,好像一只夜晚的蝴蝶。虽然是春天,好像已是秋深了。她只是过马路去帮我寄信。这简单的行动,却要叫我终身难忘了。我缓缓睁开眼,茫然站在骑楼下,眼里裹着滚烫的泪水。世上所有的车子都停了下来,人潮涌向马路中央。没有人知道那躺在街面的,就是我的,蝴蝶。这时她只离我五公尺,竟是那么遥远。更大的雨点溅在我的眼镜上,溅到我的生命里来。为什么呢?只带一把雨伞?然而我又看到樱子穿着白色的风衣,撑着伞,静静地过马路了。她是要帮我寄信的。那,那是一封写给南部母亲的信。我茫然站在骑楼下,我又看到永远的樱子走到街心。其实雨下得并不大,却是一生一世中最大的一场雨。而那封信是这样写的,年轻的樱子知不知道呢?妈:我打算在下个月和樱子结婚。

上次再次眷顾了我,通过了复试。接下来,我就要为最后的三试作准备了。

一周后,三试。考试内容:形体和声乐。

我们按老师的钢琴曲开始合唱,又轮流一个一个的检查音准。接着老师说了一句话:“认为自己唱的特别好特别专业的同学,请站出来独唱。曲目自选,没有特别专业的,就不用站出来了。我们不会以此来扣分,请同学们放心。”

考场周围的人互相注视环视,最后有四五个人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。

我在万般挣扎中还是没有举手,因为我唱歌真的很差。尽管在家乡找过声乐老师学习了一阵,但“专业”两个字是完全不能用在我身上的。最后,我选择放弃,只等身边的人演奏完他们的曲目。

形体。老师要求每个人分开一定的距离,然后跟着老师的动作一起。我平时很费力才下去的劈叉,在那天竟然毫不费力的完成了。一切似乎还算顺利。走出考场后,我看了看校园,一种陌生的环境,所有的考试结束了,我是说,艺考到此为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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