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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 婚房外贝琪幽幽怨 婚房内青玉蜜蜜意 (1/4)

上回说到李芝凤收捡家中半旧不新衣物,接济妹妹家。然而,世事盛衰兴替,沧海桑田,所谓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”经济体制改革下,市场经济已逐渐向各行各业渗透。尤其是企业,受其影响最大。那莲花城人运司也不例外。堪堪的几年下来,此单位越发不景气起来,王永贵日渐心生忧虑。

原来,当初他入伍后,因沉稳又善于察人脸色,且能写会算,相貌也堂堂,很快便在部队脱颖而出,做了文书。那部队女眷多,不多久,便有军中女儿蒋晴看上他。那蒋晴形容举止娴雅大方,是农家女子李芝凤比不上的。她时常籍以公事与他聊天。一来二去,他二人很是投缘。王永贵渐移情至她身上。因历过男女之事,蒋晴又常在面前眼中,他不免春梦连连。且她父亲又是高官,便心中悔恨早早与李芝凤成了婚。那蒋晴父母知晓有王永贵此人,对他颇有好感。但他自知已婚,因此从不应邀去她家中,害怕被问及无法作答,只得一面与蒋晴保持正常交往,一面遥传书信。信中,王永贵之心昭然如揭,只是待父母说破做主罢了。因顾及庄稼人的厚道,他父母起初未表态,但终是依了儿子——芝凤年轻,未必没个春闺寂寞时,稍有个不是,便抓住不放让她走了。这王家上下都知王永贵欲抛弃李芝凤,惟她自己不知情,一如既往白日挣工分,夜间或做针线或就寝,恪守妇道。那王家父母见状,无计可施,只得硬着头皮告诉儿媳“儿子信里说了,他在部队不知猴年马才能归来,将来凡事都要她亲力亲为,又要独守空房。所以他不想误她,劝她不如趁年轻多为自己考虑,可以再找一个,就不要管他了。”李芝凤听了公婆这番话,当场羞愤落泪,方才明白王永贵久不归来探亲的原因,便夺门而出,奔向娘家。李民勤得知原委后,当即携她回婆家理论,声称要去部队讨女婿的说法。王父母本就心虚,见势不免捶胸顿足,装腔作势背后骂了儿子一番,又即刻修书寄出,要他速归。王永贵读罢家信,心生恐惧,担忧岳父来到部队坏了他的颜面,落个陈世美的臭名。偏那蒋晴是个火眼金晴,看他一整日心事重重,便开口问他。他低了半晌头,怅然道出实情,说他来自大山乡村,不知外面世界如此精彩,更不曾料到会遇见知书达理的她,令人另眼相看。并告诉她,在参军的前两日里,家里帮他成了亲。蒋晴听罢,酸酸地离去,从此未再寻他聊天。其母见她一连数日闷闷不乐,便追问,才知王永贵已有家室。不久其父又得知此事,异常欣赏王永贵,喜他实诚,未将男女之情调得一塌糊涂。因部队有过诸如此类的风花雪月之事,被人饭前茶后谈论,很伤军人之威望。从此,王永贵被他视为可造之材,又被他极力举荐,在部队荣升了,也接来了妻女。后转业退伍携全家回至莲花城,在人运司主管人事。因怕人欺了妻子不识字,便让她跟随自己在一个单位工作,从事站务检票发车。从此,他二人夫唱妇随,倒也十分乐业。后来一对儿女自技校毕业,便也被他安排入职了人运司。

王永贵本是求稳又爱护子女之人,却未曾料到会有这一天,因此,他夫妻二人常心生忧愁,担忧儿女日后的生计,却又无力回天,只好静观其变,随波逐流。

这期间,李民勤因中风辞世。贾诚到处借钱筹办丧事,将他坟秋了。斯人已逝,生者如斯,日复一日里,有多少事发生过,且又有多少事发生着。想来,也不知要从何处说起。择日不如撞日,当下,正有一件人生喜事,又有一男一女向一处拐角走去。便从这里开始吧。

此男子正是李民勤的长孙李世圭。他买读高中三年,之后又复读一年仍未考取学府,也不愿还家归农。李家只好花费八千元为他买下非农户口,希望非户口日后能助他一臂之力,离了面对黄土背朝天之苦。恰逢莲花城乡镇企业似雨后春笋,便进轴承厂当了工人。一两年之后,此厂未能经受住市场经济的考验倒闭了,他因此失去工作,飘泊在城中,无所事事。

他身边的女子姓裴,名贝琪,是保险司业务员。原是住在幺姑家里,幺姑安排她从事这份差事,说将来寻机会帮她转正,再在莲花城为她觅个好婆家。她素来听幺姑的话,且她两位哥哥也听从于幺姑,先后在票行司司长幺姑父的相助下办了工厂。偏偏,世事无常,计划赶不上变化,在一次同学聚会里,她和李世圭相遇了。虽然,他二人长相普通,未有特别之处,不具备古今小说里男女那种惊为天人的容貌和才华,却依然深陷情天孽海之中。起初,那幺姑坚决反对,且她幺姑父也表示不看好李世圭。她却坚信自己之见,坚信他二人之情,于是,义无返顾地和他同居一处。一看生米煮成熟饭,这幺姑不再反对,却以娘家人的身份坚持原则——李家何时置下三室两厅两卫的婚房,何时前来娶人。李世圭和母亲李芝媛十分看重和忌惮她姑父司长的身份,却又暂时购买不起,便背地里渴盼她一朝怀孕,如此一来,置房之事便可以不了了之。偏偏,裴贝琪看惯又住惯了幺姑家的大房子,不愿违逆幺姑,不愿降低对婚房的要求,宁愿打胎也不就此结婚。因此上,他二人的姻缘一直漂泊着,欲结婚成家,却无满足周围人的物质条件。有意思的是,他二人至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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