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徒!那李善长、胡惟庸、蓝玉、傅友德等明朝开国重臣都是魔教子弟,也不算离奇。”
周天子叹一口气道:“逍遥子,这都老黄历了,提它干甚?”
被叫“逍遥子”的肖药师叹口气,道:“明宗虽然大部被覆灭,但做事确实雷厉风行,宗内兄弟团结一心,推翻了蒙元鞑子,也算是干成了一件大事。而我暗宗兄弟大多都迷心于武功道法,整日游散民间传道授法,虽然玄门异术冠绝武林,终究不如明宗成绩斐然,这百年来教主的位置一直被明宗人所把持。”
五色道人点点头道:“我明白逍遥老弟说话的意思了。所以暗宗自御教主起,改变暗宗长久以来迷心法术、不谙世事的做派,凭借御教主的励精图治,终于由暗宗执掌我教,御教主也成为百年来第一任由暗宗产出的教主。可惜御教主英年早逝,我教暗宗和明宗又兄弟萧蔷,分崩离析,导致明朝趁机攻伐,我教圣坛惨被摧毁,唐教主也重伤被迫流落异域。”
肖药师鼻子哼了一声,这才面有得色地说道:“御教主当年健在时,对我的接阴补阳之法极为看重,曾两次召我回髻髻峰讲授其理,想御教主当时一女流之辈,毫不避嫌在大殿之上与我侃侃而谈男女之事,究其妙用,她老人家冥思苦想之后,判定我这功法和西域密宗的拙火定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梁栋一听“拙火定”三字来了精神,不自觉把眼睛靠近窗口,向殿里的肖药师看去,只见他双目如星,面上神采依旧,鬓发仍旧整整齐齐分两边垂在脑后,在他身后站着四个小书童,都身材细长纤瘦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宛若少女俊俏。
肖药师脸上神采一闪,又惆怅叹息道:“可惜当年我此功夫虽有小成,但究其奥理仍不是完全理解,无法给御教主更多帮助,教主和大宝法王赫厉麻斗法归来,据说仍想召我回宫密研此术,可惜等不及我便溘然仙逝。”
众人一听御教主对肖药师的“接阴补阳”大法如此重视,都不觉又惊又奇,要知道这“接阴补阳”无外乎高明一些的御女之术,练此功法之人需要和无数处女行床底之欢才能悟道,在外人眼里这和奸淫无甚区别,僧道释俗四界都为不齿,见者而群起攻之,即使在教理宽松的圣教内,对此法也极为蔑视,而御教主生平作风极为威严庄重,不知为何竟会对这功法感兴趣。
五色道人皱皱眉头,清咳一声道:“再说信江帮的事情,老道听说徽帮也邀请了龙泉宫押阵下个月的伐柯宴,这说明徽帮对我教并不信任,甚至他们在拉拢其他帮派制衡我教,仇雠此次的处置是对的,控制运河是我们当务之急,现在不宜招惹龙泉宫为敌。”
仇雠双眼异芒闪烁,不停看着肖药师,显是对他讲得接阴补阳之法极感兴趣,听五色道人提到自己,忙作思索状道:“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立即斩方行难于路上,毕竟徽帮的白先生肯与我们合作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灭掉信江帮。”
南越仙翁拧开大葫芦瓶塞,小心翼翼抿了一口酒,讽笑道:“你那成事不足的爹娘要把事情办砸了,他们若把方行难放跑了,白怀瑾恐怕鼻子都要被气歪。”
梁栋疑惑得是,徽帮和信江帮到底有多大仇怨,非要搬动魔教和饶河帮对他们赶尽杀绝。
恰好这时五色道人声音传来:“七年前,皇帝老儿身边大红人,东厂太监王振到南京督办盐务,徽帮从江西筹集了一批瓷器珍宝,由饶河帮负责从水路押运,准备让南京守备李贤和魏国公徐显宗献给王振,不料恰逢方行难带着信江帮夜袭木棉道,瓷器珍宝大部分被毁,这么多年白怀瑾对方行难一直怀恨在心,伺机报复。教主洞察白怀瑾心理,择此时机击溃信江帮,相当于赠送徽帮一个小礼。魈公魁母若放跑了方行难,我教跟徽帮的合作就被动了。”
梁栋心道:“方行难也知道凭借自己力量对付不了徽帮和魔教,只能跑回鄱阳湖找那些元老高手们,自己这么误打误撞坏了魔教和徽帮的阴谋,恐怕魔教和徽帮要把这笔账算到小爷头上,我还是赶紧溜之大吉,继续当自己的鼠辈为妙”。想到这,他凑近再看了看殿里诸人,准备抽身而退。
殿里肖药师不知想到何事,脸上浮现神秘笑容,仰首望殿角喃喃道:“新教主若能得唐教主真传,必是纯阴之体,或有缘可共参阴阳大法,必能相互大受裨益。”
“呸!”周天子在旁边听得清楚,脸色大变道:“好你个色胆包天的色鬼,竟敢对教主不敬!”他唰得一下把手中吸烟用得铜枪向肖药师胸前点去。
肖药师上身纹丝不动,坐下椅子却滴溜溜转了半圈,正好躲开周天子的袭击,周天子双腿一夹,也把椅子转起来追过去,口中吐出一道白烟,烟气聚成一尺长剑形,向肖药师脑后刺去,肖药师冷笑道:“雕虫小技!”却把衣袖一挥,整个衣服迅疾膨胀如灯笼,那缕烟剑倏地钻入肖药师的衣袖内不见。
这时窗外一个巨型闪电,把整个大殿闪得通亮。殿内众人都吃了一惊,抬头向窗外望去。
窗外的梁栋正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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