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握在陈忠海的手里,他对大明的财政情况再清楚不过。
“任凭他折腾,没钱也就熄火了!”
陈忠海能想到,宁天辰自然也就能想到。
翻阅着毛文顺整理来的国家营收产业,宁天辰那眉头是越皱越紧。
“合着都是别人的?”
“改稻为桑,大半土地种了桑树养蚕,一匹绸缎卖五十两银子,士绅拿四十两,百姓拿五两,朕拿五两还得看他们脸色?”
“朕的钱,朕拿五两还得看他们脸色?稍有欠收还需要朕拨款?”
宁天辰越骂越大声,毛文顺跪在下面也不敢抬头。
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宁天辰自己以前允许的。
“毛大人,你就一句话也不想说吗?”宁天辰冷声问道。
毛文顺支支吾吾了起来。
“这,这,老臣,老臣,也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!”
宁天辰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什么叫不知道该怎么说?你到底在想什么呢?今日是改元的第一天,今年是尽凌一年,难不成连钱的问题都搞不定?”
毛文顺咬紧牙关。
“陛下,要不,要不,要不加收赋税?”
宁天辰抓起桌子上的奏折就朝他脑袋砸了过来。
“不到生死存亡,不要动百姓的念头。”
本就是一群面黄肌瘦吃不饱穿不暖的农民,再加收赋税,那不是逼人造反吗。
稍作思考,宁天辰突然有了个主意。
“钱庄入境是如何运营的?”
毛文顺一愣。
“啊?陛下是要打钱庄的主意吗?这,这,这怕是不太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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