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擒了。”赵星南道。
“既被擒,任尔处置,只不过用这种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,怎能让人折服。只盼斩杀我一人便罢,饶我山寨兄弟,他们都是没了生计才落草为寇的。”说到这里,樊星采已经泣不成声。
“放了他吧,我说过的,你一天不真心降我,我便一天不会杀你。”刘序道。
“大爷,这樊星采不杀的话,定是个祸害,还望三思啊。”说这话的,倒不是唐门弟子,而是之前驿站俘获的那名匪首,经过几天相处,看刘序一行人没有为难过他,这番倒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。
听到这话,樊星采不由得怒目而视。好在刘序没把此人的话当回事,遂安排手下将樊星采一众人等全部释放,尤其令人不解的是,连刚才缴获的火枪也让他们带了回去。
不仅优待战俘,还全副武装的放了回去,刘序这一番虽是大仁大义,但确实有些冒险,唐门众弟子皆为他捏了一把冷汗。
刘序知道樊星采已经动摇了,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。
却道另一头樊星采,一天被人生擒两次,而且还是在自己山寨的兄弟面前,丢了这么大的人,甚至觉得山寨的兄弟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回到山寨更是没心情睡觉,绞尽脑汁苦思良计应对刘序。
刘序这头也是翻过来调过去的想破敌良策,通过偷袭这一类的方法虽能胜得了樊星采,但是樊星采无论如何不会心服口服。但正面攻击的话,这点人手显然是不现实的。刘序躺在帐篷里小憩着,头脑里想象着一个三维立体的舞角大楼模型,不断的自己跟自己论证着破敌之策。
之后的两天双方都没什么动静,刘序这边只是唤来几名弟子在乌云顶附近的山头上垒了一所木屋,赵星南眼巴巴看着,本以为是暗堡,但这距离超出弩炮射程不知几倍,所以到最后也没搞明白要做什么。
第三日的黄昏时分,在乌云顶前方二十丈处,突然冒起浓烟,这巴蜀之地本就容易雾气萦绕,所以乌云顶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。突然,烟雾之中,冒出一个巨大的头像,面容清秀,脸上有一处烧伤,正是前几日两度生擒樊老大的唐门宗主。而且烟雾中那人还在动,竟然还有声音传来。
“乌云顶众弟子听令,放下兵器,打开城门,便可饶尔等不死,到山下去过太平日子。”这声音甚是洪亮,悠悠的回响,但能听出来正是刘序的声音。
“鄙人乃唐门宗主阮星竹,算起来,也可把尔等算作唐门分支,若一心报效,也可皈依了我唐门,自此之后,不得为非作歹,祸害苍生。”刘序这句话算是说到人们心里去了,众人大多是在山下没有了谋生的路子才上山,现下若能跟了唐门,也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。而且还有这么一位神仙一样的宗主,何乐而不为。至于他们的老大樊星采,自从被刘序两度生擒最后,在山寨中早已没了威信。
“马上放下兵器,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。”刘序这一句话说罢,人像消失了一会,薄雾中出现一柄巨大的虎头刀,劈砍而下。吓得城楼上的守卫,纷纷将火枪扔到地上,长跪不起。
这件事惊动了樊星采,他虽然不知这薄雾人像的来龙去脉,但想想也知道是刘序的把戏,能把唐门收归己用,定然见识非凡。
樊星采来到城楼上,看到手下这般模样,大发雷霆,砍了几个下跪的小卒子之后,命令马上启动万年风雪炮,向薄雾中的人像射击。
但这万年风雪炮,直到炮管打红,薄雾里的人像兀自岿然不动。突然,万年风雪竟然卡壳了。作为新式武器,试用过程中,出现问题是正常的。但是一众山贼却炸了锅,只当是神灵责怪,很快,这种恐惧排山倒海般传递了下去。
突然,伴随着狂笑声,薄雾里的人像消失了。乌云顶的众人下意识的聚集在城楼一隅,只剩下樊星采一人孤单单的站在城楼正上方。
“一帮废物,谁敢弃枪而逃,我樊星采一枪点了他。”气急败坏的樊星采,显然忘了在这个时候,先做好属下的思想工作是最重要的,而不是一味恐吓。
就这样对峙着,众山贼既想下去逃命,又怕樊星采真的翻脸不认人。
“樊星采只有一个人,咱们有这么多人,怕他作甚?”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,众人皆释然,有点勇气的几个人率先走向了樊星采,余众皆跟随在后。
樊星采情急之下,竟然真的将枪口对着打头的几个山贼。正要扣动扳机,一个冷冰冰的枪口却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,悄声说。
“束手就擒吧,这些都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,你不开枪是输。一旦开了枪,就是鱼死网破,小命难保,还是输。”
刘序,是刘序!又是这个幽灵一般的人,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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