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你以前在兽灵门,怎么会跑到这里?”“我被他们在一次来北方抓捕灵兽的时候抛弃了,后来就走丢在了丛林里,被巨剑门一个出行任务的长老找到,将我带回巨剑门了”男孩咽了口唾沫说。明白了,凤玲冬终于明白男孩为什么会有一个近乎凌辱的过往了,在一个接近原始,阶级划分严重的环境中,没人会在乎一个外来的孤儿。“你说的都消失了是怎么回事?和巨剑门又有什么关系?”她问出了心底最为疑惑的问题。“我在巨剑门呆的很好,大家都对我很好,但是,就在我马上要认师的前一周,一片沙暴来了。”男孩在回忆巨剑门的日子时很放松,也许那才是他开心的时候吧。“沙暴?巨剑门不会连一场沙暴也躲不过去啊,沙暴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?”凤玲冬听到这回复愣了,她不明白,巨剑门这么大的一个门派怎么会连沙暴都扛不住。“不知道,黑色的沙暴,刮过的地方人就没了,似乎听到一个长老说他们回来了。”“黑色的沙暴?嘶……他们回来了?难道是……”凤玲冬正想着,男孩又继续说了下去。“我被带我回来的长老送走和另一个巨剑门的弟子都被送出了巨剑门,并告诉我们不要回来。”男孩抽了一下鼻子,似乎是哭了,但声音却没有变化。“我和她走散了,跌进了兽灵门布置的陷阱里。”男孩继续说。“他们发现是我,就把我打了一顿,让我给他们干活,干不好就打我,有一次,我把一个长老的肉烧焦了,他就让我跪在那里,跪了七天,我晕过去就打醒我,后来我们迷路了,粮食也吃光了,他们就想杀了我,减少粮食,被我发现后我跑了出来,就晕了过去。”男孩的故事说完了,他擦了擦眼睛抬起头,眼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眼泪,他看着凤玲冬,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:“教我武功吧,我要让所有欺辱我的人下地狱,我要报仇,我愿意付出一切。”凤玲冬叹了口气。这几天她似乎把这一年的叹气都用了,他太偏激了,但能怨得了谁?没人管教他,他没变成一只野兽都是万幸了。“武功不是用来报仇的,如果你是为了报仇想学武功,我不能教你。”凤玲冬伸手像替他擦擦泪水,男孩却闭上了眼睛颤抖着,她不由一愣,明白了,男孩以为她要打他。“别害怕。”擦了擦男孩眼角的泪水,凤玲冬摸了摸男孩的头说:“你复仇心太强烈,我不能让你带这种目的学武功,但我也不能让其他的邪门利用你,把你变成杀人的兵器,我可以教你,但不是现在,你明白吗?”衡量了许多天的凤玲冬,本不打算接受男孩,但听了男孩的过往后,终于下定了决心,并作出了一个改变一切的决定:她要破例一次,破一次门规,收男孩为凤门的唯一男弟子。男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眼眸暗淡了许多。“好了,过去不开心的就忘了吧,凤门以后就是你的家了。”男孩抬起头,惊喜的看着凤玲冬,她终于接受了自己,为自己破了一次门规!她拉起男孩的手说: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,随着凤玲冬的这句话,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凤玲冬把男孩拉近了自己的怀里,任由他在自己怀中痛哭,任凭他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肩膀,此刻,不由也想起了自己的过往遭遇,不由鼻子一酸,却忍住了眼中的眼泪,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后背,对男孩轻声安慰道:“好了,不哭了,要坚强,我们回家吧。”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