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那小子还没走呢,您去看看他吧,三天了,就在那里跪着,您让三师姐送去的饭他这没吃一口。”四弟子司徒静看了一眼门外的男孩,忍不住向师傅说。“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?师傅,不就是想拜师嘛,让他去别的门派拜师不就好了?就这么跪着,也不吃饭,难受的不还是他自己?”旁边一个女孩说话了,她是三弟子,纳兰冰儿,虽然与大师姐同姓,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一个女孩。“好了,都别吵师傅了,我们还是练功去吧,这里有师傅呢。”最后一个女孩拉了拉司徒静,准备离开,她是凤门的二弟子,独孤幽若。“可是……”“别可是了,走吧。”纳兰若雪还想说什么,却被纳兰冰儿拉走了,其他几人也相继离开了。“还不打算起来吗?再跪下去,你的膝盖可就要废了,到时候你拿什么仇?”三天的时间,凤玲冬也从最初的惹火到无言到被男孩的执着所折服,也实在是怕男孩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住了。“先告诉我你知道的东西吧,有些东西,我凤门也惹不起,我得知道事情的经过,你什么也不说,我怎么帮你?”凤玲冬叹了口气,门规始终是她无法跨越的一个坎。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男孩沙哑的声音终于响起,他抬起了他的头,看着凤玲冬。“你先去吃口饭休息休息吧,等你醒了你来找我,到时让若雪带你见我吧,你就睡我屋子里吧,饭堂在那边。”凤玲冬指了指饭堂的方向,转身离开了。男孩向凤玲冬磕了一个头,战战巍巍的爬了起来,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饭堂的方向。
“你醒啦,好些了吗?”等男孩吃饱饭,睡过觉后,再次睁开眼睛,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嗓音。“我叫纳兰若雪,师傅说你醒了以后让我带你找他。”女孩微微一笑,拿起自己的手绢想替男孩擦擦额头的汗水,却被男孩一把抓住了手。“抱歉,我刚才不是太清醒,以为有人要杀我。”男孩放下了手。女孩吓了一跳,听完男孩的话后,依旧缓缓的把手伸向男孩的头,轻轻给他擦了擦汗说:“没关系,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了,起来去见师傅吧。”男孩点了点头,缓缓坐了起来,跟女孩走出了屋子。两个孩子一前一后,走向后山。“你做噩梦了吧?你睡着的时候,直冒冷汗,喘粗气,为什么会梦到有人杀你啊?”女孩一边走一边问。“没事了,梦而已。”男孩回答。“切,不说就不说,谁稀罕。”女孩见到自己的热情被打断,哼了一下,不理男孩了。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语的走着,直到来到后山的一个地方。这是一处山谷,这里有着一片水潭,潭水清澈见底,宁静幽深,就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。山谷一侧,一条宽约二十米的瀑布宛如玉带一般横于高达近二百米的山壁上。瀑布倾泻,砸在水潭之上,溅起无数水花。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七彩长虹横跨水潭,说不出的绚丽。水潭边,凤玲冬坐在一块巨石上,双腿上放着一柄剑。这柄剑长三尺三,宽二寸二,没有剑鞘,剑身干净,没有任何花纹装饰,唯有剑柄有着两面的凤凰花纹和凤门的字号,一面是凤凰展翅,另一面是燃烧的蛋,是凤凰的磐涅重生图,整柄剑不知是何种材料所铸造,白色的剑身透发出一种蓝色,美丽却散发着寒光。“师傅,我把人带来了,这个人真没趣,一句话也不说。”女孩向师傅行了一礼,略微崛起了嘴,有些不满。“好啦,知道你爱说话,这回没人理你,看你怎么说。”凤玲冬微微一笑,起身将剑背在背上,从巨石上跳了下来。“今天给你们放假,让你们休息,你的任务完成了,回去好好玩去吧。”她缓缓走到女孩面前,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头。“我想跟师傅在一起。”女孩摇了摇头。“好啦,知道你懂事,师傅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,回去玩吧,师傅要和他聊聊,谁都有小秘密不是?”凤玲冬掐了掐女孩的脸。“好吧,那我回去了,师傅,我想吃鸡腿了。”女孩仰起头,眼睛里都是憧憬。“好,师傅今天给你们做。”“谢谢师傅,师傅再见。”女孩雀跃着跑开了。这就是她凤门掌门凤玲冬,训练时严厉,苛刻却在平常给予弟子想要的一切。男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满是羡慕,却很快收起,回复了冷漠。“来,我们坐下说,先说说你的名字,和你的身份吧。”凤玲冬拉起男孩的手,把他带到了水潭边的一处石凳上坐下。“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,从我记事开始,大家叫我的称呼都不一样。”男孩回答。“那以前大家叫你最多的是什么?”凤玲冬微微楞了一下,本以为他说自己没有名字,以为是气话,却不想真是如此。“叫我最多的就是小畜生。”男孩低下了头,双拳攥得死死的,明显他很愤怒。凤玲冬皱起了眉头,不明白他到底因为什么让他的过往充满了羞辱。“这名字真难听,我以后可不会这么叫你,给你改一个名字吧,就叫你……龙,怎么样?”凤玲冬看到了男孩脖子上挂着的玉佩——一条盘起的巨龙,这么问男孩。男孩身体一颤,抬起头,红着眼睛,点了点头。“谢谢。”“那你的家人呢?”“不知道在哪里,我是个孤儿,从小在兽灵门长大。”“兽灵门?”凤玲冬思索了片刻,想起来了,在凤泉大陆的南方的地方,有这么一个门派,该门派有着和动物,甚至植物交流的能力,依靠自己的野兽伙伴战斗的一个神奇门派,但是因为该门派过于偏向原始,阶级层面严重,导致口碑不怎么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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