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用弓射杀人的时候，你明显是在享受。不是为了战胜敌人，而是在切割敌人，你喜欢这个行为本身。”
一说到这里，赵云的背脊感到一阵寒意。
在战场上有着正义使命感，因此可以毫不犹豫地执行杀人行为。
能够杀掉更多敌人的人，那就是保卫正义的人。
正义维护混乱的世界，为人民带来和平。
年轻的赵云一直以来都是作为这样的锐兵战斗的，他并没有忘记正义使命，而是在享受杀戮，是因为被指责为忘却正义使命而感到不满。
“并非如此。我总是认为，杀的人越少越好，这个世界如果早点结束就好了。”
赵云辩解道，柳凡则坚定地否认。
“不要欺骗自己。你是在享受杀戮的。在上一场战斗中，我也参与了。你难道没注意到吗？在战场上，你就像是一边笑着，一边骑马冲锋一样。
你用自己的箭，每次有人倒下你都在笑。就像是个邪恶的鬼一样。”
在战场上战斗意味着，这不是一个像整齐划一的工作一样的事情。
在混乱和恐惧中，这是一项需要冒生命危险的工作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，如果边笑着杀人，那就是个疯子。
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，被指责为疯子，赵云也无法保持沉默。
“那是谎言。我并没有笑。如果你也在那个地方，我在敌人面前做了多少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，赵云四处张望，有些结巴地说。
然后，他确认周围没有人，也没有人在听，然后重新转向柳凡说道。
“我应该能看出我在害怕。”
然而，柳凡干脆冷漠地拒绝了少年的话。
“不，我没看到。”
“那是因为在那场混战中，你是不是把我弄丢了，还是看错了。我有多么害怕，是因为如果失败就会死。
不仅仅是我，还有同伴。所以，我要打败敌人。我正在全力以赴。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好笑或者开心。”
“不对，子龙。确实一开始你可能是害怕的。但是，当你把弓对准敌人时，你应该忘记了恐惧，感受到了兴奋。你能记得你在战场上所做的一切吗？
你陷入杀戮的狂热中。确实非常出色。但那不是武人的行为。你确实在笑。
到底有什么好笑的？是杀敌吗？还是对自己的才能感到自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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