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:“崇凛想,你既已心中有了决断,何故不按你心中的决定走呢。”
“狱尊未听我明言半句,何故认为下官就是对的呢?”
“你是我领进的人,思想作风我太过了解了。况且此案本就杂之口舌。都说是段云飞所为,可世人又如何知道段云飞长什么样子?身段如何?不过都是妄加猜测罢了。但有一点至此不变,那死者就如手中这花生一般——取之所用,皮囊之下。”说罢,便用筷子夹住花生里面那层红色的脆皮,轻轻往外滑下一夹,一颗圆圆鼓鼓的蜕皮花生应声落在碗底。
看到这一幕的吴歉涟,如醍醐灌顶一般,赶忙起身,端起杯中酒,毕恭毕敬的像刘狱尊敬酒道:“是下官短浅了,一直不明上意!”一口饮尽杯中酒,便坐下又细细讲到:“只是下官欠妥,反倒是连累了两位清白姑娘了。”说罢,小声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无妨,一会儿带本官去见他们吧,还人清白补偿就好,不妨事的。”崇凛一边夹着菜一边同他讲到。可谁料歉涟比自己一个司狱还要着急,马上做了个请的手势,示意让他先走。
见此情景赶忙拉回来他。
“哎呀,我说你着个什么急?这饭总得吃完再说吧,都饿了,我几天没吃顿这么好的了,那边儿的饭太难吃了!”一听这话,两人大笑了起来。说的不假这伙食是得改善改善了!
二人侃着大山说了一时半刻什么东南西北,五湖四海的故事,赶紧草草结束了饭局,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狱牢。
“二位姑娘,上头来人是要见你们俩的,你们抓紧收拾一下罢。”一位狱卒把铁门的门锁解开,铁链咚的一声落地,牢门应声打开,临近其它牢中的人应声看过来,那种急于向外面世界探求的眼神,没有一丝光亮,但却眼里露出满满的乞求。
瀛璇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…
“瀛璇,瀛璇!”
被轻语这么一叫突然回过了神来,眼中神情才恢复了如往常一般的明亮坚毅,随意哼哈的应付了轻语几句,二人便顺着狱卒,出了牢。
经过了这四五日在牢里暗无天日的时光,外面的阳光显得格外的耀眼,刺的二人的眼睛直冒金光。由外面接应的侍兵,带到了正堂的侧室,有小卒给她们上了一壶茶水便走了。
轻语自顾自的喝起茶来,瀛璇反观这间屋子,论其方位在正室的侧旁,一张方木桌可坐四个人,桌子用手指一敲明显是檀木,屋内东西虽是简单,但却清净,倒像是一个茶室。不过这倒也难得,难得在一个戾气这么重的地方,好不容易一块儿闲心下来,喝杯茶也算是一趟美差。看来上来的人属实不简单啊!想必不是个狱使,应该也是高层的人了,这案子牵连的还挺广!
果不其然,正在冥想中的瀛璇,被前来的三人打断。瀛璇带着轻语迅速起身,毕恭毕敬得低着头直直向后退了三步,用自己的余光抬眼细瞅了瞅那个走在最前头的人。
熟悉,好似见过,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刘司狱不错了。
“民女燕瀛璇见过刘司狱。”瀛璇一口笃的叫到。
“哦,哦,臣女叶轻语。见过司狱。”其实轻语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,但是见此状这不喊也不成了呀。
瀛璇这一喊倒是把这四人给整蒙了。江尘安最为震惊,向前一步问道:“不知,瀛姑娘为何认得刘司狱?”
“回大人的话,民女只是猜的而已。毕竟司狱通身的气派摆那儿呢。”
此话一出,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,夸这姑娘会说话呢。
刘司狱笑了归笑了,但有些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,道:“坐吧,坐吧,本官还有一事相问。瀛璇姑娘家中突遇此变故,为何不上奏报官呢?”
“想必司狱大人应该也听说过一个句话吧——这天下官官相护,又是天高皇帝远…”
“大胆!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去要是被人听到,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!”吴歉涟立刻大声呵斥道。
“无妨,无妨。姑娘是何意思,本官知晓了。既因官府耽误了二位姑娘,二位姑娘可想要些什么补偿?”
“不必不必了,只要把我们安全送回家就好了。”这话轻语,自己说的都想笑一下。这要求也实在是太简单了吧。
“民女斗胆,想像大人要一样东西。那权贵的白玉半佩。”说罢,瀛璇便向刘司狱拜了一下。
刘崇凛笑了笑,起身道:“你这姑娘倒是会占便宜!成!那东西一会儿找个狱卒给你拿出来罢了。”
他身出了房门,走了几步停下来说道:“此案结了。你们不必送了!”
半刻后,刘崇凛长舒一口气,对着瀛璇讲到:“你这个黄毛小丫头,人不大点儿,说话的口气还不小哩!”
瀛璇自己低着头嘀咕了两句:“其实这话说的,我又可尝不怕。”
“尘安,赶紧去送二位姑娘回府。”
江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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