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江南倒是比京城有了许多雅致,好一个“日出江花红胜火,春来江水绿如蓝。”这日子倒是过的叫一个不紧不慢,好生惬意呀!想到如此,段云飞飞身一下,从他那白面马儿的背上跃下。想了想这江南好风光,又看了看袋子里的银两,一转头的功夫,就见他把那白马,交给了马夫,随了他些钱,便自顾自的向河堤走去。
江南地区船只是必不可少的。不止是官家的船,也有一些富豪也会购买船只供自己游玩。当然了,除了这些也必有一些唱曲儿的,既然来了这若不听听吴侬软话,那就是等于白来了一遭。
“好生神气的公子呀,我可要招呼着…公子哟~这边瞧一哈呀,不来听听我们这儿地道的曲儿可就不够意思了!”一个穿着青萝衣衫的女子,将自己心爱的琵琶环抱于胸前,引着媚眼儿招着小手正向段云飞示意呢。
“哦!姑娘会唱曲子?那我也就不妨来听听了。”段云飞嘴角一笑,毕竟长州来了这么多回,想听那么多首曲子,一个也没听上,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惦记。既然这位姑娘夸下海口说会,自己倒也挺想见识一番。
他轻抚了抚船帘,一个弯身便下了堤岸。
这船外表看着虽是不大,可内件也都是样样具备的,就好似那鸟虽小可也是五脏俱全。船身窄而细,里面东西是多,但看起来又是乱中有序。别有一番小憩的雅致,虽是不比京城物件的大气,可就船上那几盆吊兰几个绿植也算是清新有致。
段云飞坐在木椅,双眼环视一圈,嘴角竟轻松的轻笑一下。想必也是这江南美景,真的可以引人入胜吧。
“公子不是本土人吧?”那青萝衫的女子,看着段云飞的侧脸浅笑的试问道。
段云飞被着突如其来的疑问。愣了愣神,收回了刚才的笑脸,又恢复了之前冷漠孤傲的神态。这脸收的如此之快,倒是吓着那小姑娘,但依旧强装着镇定,借着琵琶挡眼,向姐姐使了个眼色,约莫是让人帮忙说好话吧。
姐姐浅笑道绾了绾头看向段云飞,道:“家妹不懂事,恐惹了公子嫌弃,她讲话繁得慌,公子莫要介意。不过呀,她这东西还是出趟的哩!”
“无妨,本公子来过长州几次未能有幸听得着曲儿,姑娘尽快演奏吧。”
二人见此,赶紧拿起来家伙事儿,为她们眼里长得如此登样公子尽兴演奏了一番
“青石瓦,白玉阶,人儿撑伞桥边过。心荡漾,眼媚儿,瞧不住,原是不知何家白衣少年郎……”
京城
“姑娘!瀛璇姑娘!咱们能出去啦!已经发现致命伤不是刀伤了!!”叶轻语是一路飞奔,也不知她是不记得路,还是兴奋的过了头,竞跑错了牢房,索性也就一路跑边喊着。瀛璇在牢内就听见她在到处喧哗,但迟迟不见她人影,好在心中的疑虑也是解除了的。
“姑娘请注意分寸,这是县衙,不是尔等以为的大街!”便立马让她停下,带着她来到了瀛璇的牢房前。
许是跑累了吧,看见瀛璇的轻语,抓着栏杆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咱们,咱们能出去了。”
旁边的衙役看着她们顿了顿说道:“呃…这恐怕还不行,毕竟……”
“可是。既已确认人并非死于我们之手,为何还具不放人?”轻语惊讶又气愤,那满眼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。
“此事兹事体大,待我向典史汇报完此事情况,得以反馈后,便亲送二位姑娘回家。”也不知道这江尘安从哪突然窜了出来,双目直视着轻语,缓缓而又铿锵有力的讲到。轻语一下气势就弱了下来,小心地探问道“那,那我们何时才能从这儿出去呀?”
“怕是这几日。还要劳烦二为姑娘暂住此地。”说罢,便行了个礼,就带着人自顾自的往出口走去了。剩下二人在那里一脸茫然。
“行啦,好生呆着吧,看来朝廷对这件事情挺重视,哎,没法了,静观其变吧。”燕瀛璇对着轻语叹了口气。
见轻语贴着墙角,一听这话,顿时没了力气,直直的顺着墙角呲溜的滑了下来。耷拉着脑袋指不定脑子里想着,什么时候才能回叶家呢。
瀛璇,也是对着天空大喊一句:“老天开开眼吧!!!”
京城某处酒馆内
“来来来,您这边儿请,来人!上桌好酒好菜……嗯…想必此事您已经听说了吧。”那来人正是京中府衙的提刑按察使司司狱刘崇凛。
见他两眉微锁,双眼虽直视着杯中酒,但能明显察觉心思并不在酒局。他端起这杯早已斟满了的酒,双手奉与了正坐在对面的那个人,一边道:“刘狱尊,依鄙人的看法此案…”此语一出,他似乎感觉略有不妥,于是连连摆头,一口饮尽了杯中酒,续说到:“此案还是按您的来定夺罢!”
那人对他说出的话反倒有些吃惊,盯着他半刻,小小的叹了一口气,又饮了半杯酒,用筷子轻轻夹起了桌上的花生,却未曾吃掉,而是举着这只手,对着刘崇凛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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