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年过节是不允许女子上桌的。”
这个我是有所耳闻的,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卧谈会,田哥跟我们讲过在他们家他的奶奶就不上桌吃饭。
“这是要求?还是老人家自己不想上桌?”
坦白讲,我不理解,而且不接受。
“从前是有要求,不过渐渐地奶奶自己也就不想上桌了。”
“呵,这要是不让我妈妈姥姥上桌,我宁可把桌子掀了,谁都别吃。”
黑暗里我翻了个白眼,很认真地讲。
“其实这种封建糟粕思想也就老一辈还保留一些,到我爸爸妈妈那一代人都就没有了,到咱们这一代那更不兴这个了。”
侯姐的话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。
“这种八九十岁的老人家,几乎都经历过旧社会的黑暗。”
“唉,你说以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结婚之前可能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也是挺可怜的。”
我有些感慨地说。
侯姐放下手里的样本,看了我一眼,突然笑了出来:
“是啊,哪里像现在恋爱自由。你看小田,这个腻歪,看徐雪的眼神都拉丝了。”
说完,侯姐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:
“对了,你就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,打住这个话题!”
“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,你跟付源……不会真是一对吧。”
侯姐的话像是一记炸雷在我耳边炸开。
“这又是什么传言。”
我转过身子,哭笑不得地看着她。
“没事,我们支持一切性别的真爱。”
侯姐冲我比了个赞。
“不是,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。”
我继续手里的活计。
“先不说别的,退一万步讲,我都害怕付源那个智商影响下一代。”
我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:
“相信我,他如果谈恋爱,那一定是个恋爱脑。”
“嗯?何以见得?”
“目测。”
“啧。还说不是真爱。”
“我对细狗不感兴趣,谢谢。”
2
“我还以为你得挺晚才能回来呢。”
“下午没啥事,侯姐就让我先走了。”
三点多做完了最后一个样本,侯姐就叫我先行撤退了。我回到家的时候付源大概是刚刚睡醒,打着哈欠抓着头发从房间里出来。
“你这头发有点长吧,不考虑扎个辫子?”
我把背包扔在沙发上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。
“我等会打算出去剪剪头发,你一起不?”
付源坐到我身边,从我手中拿过可乐喝了一口,动作自然到仿佛这瓶是他的。
大概是看到了我抽搐的嘴角,他看了一眼可乐,又扫了一眼我:
“没事,我不嫌弃你。”
“可是我嫌弃你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说你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,知道你的初吻给了我,得多难受。”
“噗…咳咳!”
付源被呛到了,猛咳几声。
“我?初吻?给了你?”
我看着可乐瓶口挑了挑眉:
“我对嘴喝的,你这……算是间接。”
“说点正事,晚上吃啥?”
付源挠挠头,打了个哈欠:
“我今晚有事出去,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怎么,跟哪位良家妇女有约?”
八卦是人类的本能,我八卦付源那更是人类的天性。千年铁树要开花,那我不得帮他松松土施施肥。
“滚吧,是……沈辞。”
“哦,恭喜发财,新年快乐。”
我瞬间没了兴趣,从旁边抓了个落枕垫在脑袋下躺了下去。
“你就不关心他干嘛?”
这次轮到付源凑过来贱兮兮地伏在我的肚子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然后猛地挺起肚子,付源的脑袋就这样被我弹了起来。
“你做个人吧。”
付源的脸和我的肚子来了个亲密接触,看得出来他比刚才还要懵。
“不关心,上次在咖啡厅我给他好一顿喷,他肯定在记恨我。”
我打开了外卖软件。晚上这厮出去跟狗男人——双重意义上的狗男人厮混,那也不能饿着我。
“就他那心胸,指不定在背后怎么骂我呢。”
“嗯,不,这回不一样。”
付源坐直身子,从茶几上拿起手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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