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微蹙：“工人会做工不就行了？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地搞这种夜学？缩减工时会不会影响生产？”
“爸，您放心，不会影响生产，永丰经过革，生产效率大大提高了，工人的文化水平直接影响纱厂发展，我们办厂，要把目光放长远些才好啊！”
思索片刻，顾潇拍了拍儿子臂膀：“罢了罢了，你是出过洋见过世面的新派人，有自己的想法，按说纱厂交给你，我就应该放手。我老了，思想也老了……”
“爸——”顾砚声羞愧难当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，按照你的想法来吧，我相信永丰在你的管理下定能再创辉煌！”
顾砚声成竹在胸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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