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冷笑一声。
“我不去!”
老人一抬眼,沉声道:
“你得去!”
“为什么?”
苏长青寻思着莫不是又一场鸿门宴。
“隐退了,就是金盆洗手,宫家往后就不插手武林的事了,所有恩怨也都洗清了,只有你去了,这事才算结了。马三是宫家的传人,本来也算是宫宝森的传人,他输给了你,那北方的隐退只怕不做数了。很多人都盼着宫家倒下去,人心复杂,到时候一盘散沙,中华武士会就得散,但它不能散,因为那是很多人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老人说的很慢,也说的很清楚,很明白。
苏长青眯着眼,有些不信。
“说实话宫家真不是来找事的?”
徐叔摇头失笑。
“我觉得你性子不差,应该明白是非,很多东西,比命更重要。马三做错了事,无论他死不死,都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中华武士会不能散了,这代表的可不光是武人,也是北方的人心,人心散不得!”
苏长青听的一言不发,沉默不语。
要是老头说的都是真的,那他可就有些小瞧宫家了,反倒自己成了门缝里看人,天天提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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