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富裕程度来,据他所知,西亭马头里多数是西亭樊里的佃户徒附,属于帝国最底层的那种。”
“中继、贵功,对这太平道众,你们怎么看?”
姜承想了想后说道:“寻常时候,他们同里中民众没啥不一样,只是近年来,旱灾愈发严重,病疫渐多,这些太平道人的组织力要好些,更是常常免费帮助里民施法治疗,多有治愈的,于是信奉的愈发多了。”
“怎知是他们施法治愈的,就不能是自愈的?”赵云略有疑问:“更何况还有那些未被治愈的怎么说?!”
“好似,他们宣扬要真心实意的侍奉太平道。心诚的就被治愈了,心不诚的自然治愈不了。”姜承解释道:“不过纵使他们的施法治不了人,也能省亭中不少力!”
薛业亦道:“别的太平道人,我不了解,里中这十来家都是很好的人,互相帮衬,前些时日,黄公还向我提了一嘴,似是邀我家入道,我还没下决定。”
见姜承、薛业态度如此,赵云心下叹到:“渗透到乡亭中了吗?”
不过现下这些太平道人还是守法的百姓,赵云也只能让姜承、薛业他们将亭中的太平道人打探一番,有备无患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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