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,即使已经出嫁到了婆家,也照旧如此,邵氏夫妇又没办法,打不得骂不得,生怕惹了伯爵爷,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把日子过下去。”
文兰听得吃惊,这种公婆管不了儿媳的事儿,她还从未听过,“既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”
“全都是自己造的孽。”聂氏啧啧两声,唏嘘道,“当初邵家大儿子考中进士,进了翰林,邵家夫妇便认为自己儿子前途不可估量,一般人家的女儿都瞧不上了,商量一二后,硬是去丰勤伯爵府里提了亲,而伯爵爷听人说本就发愁自己骄纵的女儿不好嫁出去,一见邵家有些家底,邵家大公子也是一表人才,便立马答应了下来。而刚嫁过去的小刘氏其实还算温顺,但日子一长,就暴露本色了,与邵家太太各种较劲不服,而邵家公子的官运也不亨通,几年混下来,还是个从七品的翰林院编修,不上不下。”
文兰默默听着,心中暗自筹措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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