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如今腐败不堪的东汉王朝,许多人都想站出来帮忙改变现状,可此时的东汉就像一坨烂泥,实在扶不上墙,所以忙碌了一阵大多都放弃了。这些都被钜鹿人张角看在眼里,他清楚要想改变现状难如登天,只有推到重建方才可行,于是他历经十余年的准备,利用道教为原型创立了“太平道”,招来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农民。
中平元年(公元184年)二月,几十万农民在张角的带领下,头戴黄巾,喊着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甲子,天下大吉”的口号,对东汉王朝发起了猛烈的攻击,结局虽然和历史上大多数农民起义一样,都以失败告终,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卷土重来,在今后的二十多年里如同于附蛆之骨般侵蚀着这个王朝。
此时的曹操因讨伐颍川黄巾军有功,被提拔为济南国相(今山东济南市),放到现在来说也是个省部级的官,管理区域也不再是局限于一县之内,而是郡国(国等于郡)内所有的县,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。
在曹操没到任前,济南郡国内情况大概是这样的,本地官员和地方权贵,分工明确,你违法,我包庇,互相巴结、报团取暖、相敬如宾、不亦乐乎。在共同压榨老百姓的问题上还达成了高度的一致。当时各郡流行“面子工程”:修建祠堂,济南的官员也不甘弱于人后,前前后后一共修了六百多座,成功登顶祠堂数量榜首,在他们看来,有没有用不知道,反正我们就要比别人多,至于费用和建造的事儿,那就只能麻烦一下老百姓了。
结果曹操到任后,一口气便罢免了辖区内八个县官,拿出了在当年做洛阳北部尉的气势,该抓的抓,该打的打,一时间是鬼哭狼嚎惨叫连连,没被抓的罪犯也立刻放下手头工作仓皇出逃,毕竟要是再不跑就来不及了,同时曹操还发现这里的祠堂建得有点多,本以为祭奠的是什么重要人物,稍加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西汉时期的刘章,把今朝的钱花在前朝人的身上,简直不可理喻,于是一不做二不休,把郡国内的祠堂拆的一个不剩。
曹国相大刀阔斧进行整顿的同时,权贵们也没坐以待毙,本着共同致富的理念准备带你一起发财,不领情也就算了,还制裁我们,既然这样,那就怪不得我们了,纷纷联合起来发动家族在朝中的力量向上举报曹操,一时间弹劾曹操的奏折满天飞。
京城的风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曹操耳朵里,造成如今的现状无非就是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,要想改变很简单,选择顺从和依附,跟那些人狼狈为奸,朝廷那边的弹劾自然会烟消云散,唯一的不好就是要违背原则,所以曹操不愿意,即便暂时的委曲求全也做不到。
但时移事易,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,十多年的官场生涯让他从锋芒毕露变得成熟稳重,做事前总要经过深思熟虑,曹操担心的不是自己,反正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,可难保他们不会对自己家族动手,为了以防万一,曹操选择暂避锋芒,主动辞去了济南相的职位,请求回到宫中做个值班警卫,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,一切从头再来。
意思我认输,但我依旧不会向你们妥协,选择回去踏踏实实当个保安,济南相爱谁谁做,可即便这点要求朝廷那边也不同意,他们想法是:以前您老在洛阳当北部尉的时候闹出的动静还不够大吗?好不容易把你调出去,现在又要回来,保不齐将来还要跟我们对着干。最终决定把他调往东郡做太守,国相和太守算是平级,没升没降,只不过是找了个地方重新发展,从旁人看来这个结果已是最好不过了。
可这回轮到曹操不干了,我放弃本来就是为了眼不净心不烦,避免和那些人发生冲突,现在调到东郡,我还是会跟他们对着干的,结果不依旧没变?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,找个借口放弃做官,回家享受生活去了。
但总有少数人理解曹操的想法,知道他这样做是迫于无奈,于是他们为曹操谋了个议郎的闲差,言外之意就是先回来,等后面有机会再说。但曹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议郎又不是没当过,无非就是混日子,在哪混不是混?还不如在家的逍遥自在,最终拒绝了朝廷的任命。
但上天注定不会让他清闲下去。东汉在战胜黄巾军后,并没有起到什么威慑作用,反而是掀起了一股起义热潮,天下各地纷纷组队发动叛乱,一时间朝廷应接不暇,招兵买马补充兵源的同时,还紧急任命征召了许多将领前来带队,在家隐居的曹操就是其中之一,虽然对朝廷有着诸多不满,但当曹操拿到诏书的那一刻起,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领命出发,只因心中为国效力的想法一直未曾改变,这次他被任命为都尉,负责守卫边境郡县。
由于曹操主管的是边防工作,不再像以前需要管地方上杂七杂八的事情,跟豪强权贵们的摩擦自然变少了,当然最重要的是,曹操现在的手下不在是以往那些混日子的文职人员,而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,只要大脑转得过弯,都不会主动招惹他,所以双方各司其职、互不干涉。
没人敢惹曹操,但却有人想跟他合作,而且一旦成功,封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0/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