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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朋赏花似鱼游釜 同上谋权如蛾斗火 (2/2)

施展才华,多少有些苦闷,若能得王爷赏识,做一二件事,也算是尽忠了!”

北静王道:“你小子,从你送人来我就知道你有此心,我这儿着实缺人,只差你开口言明,只是在我这边做事多是些兵部的事,怕死的可干不来。”

王慎言听了愣了一会儿,跟着北静王进了一间屋子,只见里头支了一张锅子,几条鱼儿在里头悠然自在的游着,北静王却要他在锅子底下生火,只见水渐渐沸了起来,鱼儿岂图跃出锅子,北静王却将锅盖一把盖住,待里头没了声响,鱼儿已经烹熟。

过一会儿,有丫鬟送来蘸酱,二人同食鱼羹后,王慎言就回了王侯府,因与崔夫人请安时,崔夫人道出王慎独之病,要其多帮着准备大婚之事,因而也被留在府里帮忙。

却说大婚之日,十里长街的热闹自不必说,却说轿撵之内,郡主香娇玉嫩真国色,貌若王嫱,颜如楚女,只见她满头珠翠叠玉枝,鬟堆金凤累簪钗,身披红喜金绣花氅衣,下着百鸟朝凤吉祥褂,一双如意玉鞋,如瓶一动不动的坐着,底下还坐着两个喜娘,宫衣打扮,是郡主随身带来的宫女。

这边到了王侯府,自又有一番人迎接,崔夫人与秦大奶奶亲身出来相迎,先以宫礼再行家礼,一步一步皆有司礼的宦官与官府的媒人帮着照应,倒也不会错。

只待礼成了,王慎独进了洞府与郡主相见,果真是国色天香,堪比牡丹,一时忘情与郡主说笑道:“郡主娘娘,该受小的一拜。”一膝盖跪在了郡主罗裙下,郡主脸上立刻羞得绯红,使女互相使了眼色,就退下来了。

此时,王侯府里既与南安太妃结了亲,威势渐起,然福祸相依,忽一日北静王被卸了权,连带一封密信告了王侯府家谋逆,一家子惴惴不安。

王鹤卧病在家,只把王慎言唤来,半躺在床上,问道:“你与他们走得可近?”

王慎言道:“不过是文墨之交,老爷若不信,可查去,那些官场上的事我从来不关心。”

王鹤道:“如此就好,朝堂上一山起一山落,今日我们富贵明日他们富贵,谁也说不准,可比打仗还难些,明儿我便写份奏表替你言明,若是圣上信我,你也就无碍了!往后你就留在家里闭门思过,待你婚事也成了,就搬出去住吧!”

王慎言领了话,原来自那日见北静王烹鱼便知其心,因而不敢再说起官场之事,只是外人知道他们来往甚密,不免受些牵连,好在有南安太妃做保,此事也就过去了!

然而芳伶玉却在大观园里如坐针毡,连日来的官兵勾起了她的噩梦,宝玉也是如此,刚在大观园又过了几月的闲散日子,竟又迎来了一场抄家。

正以为又要进一回狱神庙时,王慎独却来接他,那些官兵见花名册没有他的名字,也就做了顺水人情放了出去,再说到芳伶玉之时,却查到她已是北静王的妾室,不好放出去,只得作罢。

宝玉连连懊悔,说道:“是我害了她,不该与她说这些话,是我害了她。三爷,你就让我再进去陪陪她吧!”

王慎独道:“你又何苦,是她命不好,你进去了也救不了她,还不如在外面想办法。”

王慎独好说歹说才将他拉了出来,宝玉却偏要守在大观园门口,直直道:“她受不了的,她受不了的……”

却说芳伶玉日日苦思北静王早日脱了罪,与他寻常夫妻的日子也好,等来的却是要被押解到狱神庙的结果。

芳伶玉万念俱灰,也许她最终也不过是在被发卖到别处,可是她不愿意了,不愿意在被当作畜生一样被辗转,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她有心有性,怎么就不能做个自由的人,宝玉……她忽然想起了这个珍视她的名字……

王爷在纳她为妾之前,曾问她可有喜欢的人,若是有的话,愿意赐她一个良民身份,让她随心爱之人去了!那时她便想起来了宝玉,可是宝玉的心里似乎又想着别人,因而她放弃了,所以此刻她在这儿……

芳伶玉垂在栏杆上,手贴着水面儿,揪出一片枯败的荷叶,喃喃自语道:“我好像做错了,可当下我也没得选啊!”

突然,一人进了她的眼帘,却是北静王水溶,芳伶玉惊道:“是不是一切都好了,都好了!”

北静王道:“圣上赦我无罪,只夺了我们的身份,往后我们就是寻常的夫妻,再也没有人伺候我们了!”

芳伶玉道:“这倒不怕,我情愿做寻常夫妻……”

正相拥时,才扑了个空,竟是一场梦。

不一会儿,听得外头官兵来押人,芳伶玉含悲一跃,跳入了水中,宝玉在外面等了一群人又一群人被押走,都见不得芳伶玉。

苦等无果的他又飘荡了起来,好像王权富贵从来就和他没关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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