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旻见眼前人的神情真切得很,揉了揉南若淳脑袋:“你就少掺和赵原雄的事,不是新店要开业了吗?你好好想想这事。”
南若淳还想说什么,却被硬生生吞了回去,她很想知道赵原雄的行踪,可是,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想告诉她的迹象,还是别问的好。
万一被他察觉出什么了。
但是花旻的提醒让她生了一个警钟,就是让南天成的人赶紧撤离疆域,毕竟南天成的人并不是什么顶尖人物,而且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,并且他的人还会命丧黄泉。
想要知道赵原雄的行踪,或许只有一个地方。
天九亿。
天九亿这个地方通俗来说就是专门的雇佣死士。
花重金请一个死士去做雇主的下达的任务,当然,费用也不会便宜,一个死士完成一件任务,最低的都是一万黄金起步,那就是十万两白银。
她好穷啊!现在兜里一文钱都没有。
花旻还不忘提醒道:“还有,离慧柳那小子远点,本王不介意帮他行男女之事。”
听见花旻说“男女之事”脸蛋爆红。刚才花旻的行为她还记忆犹存呢。
南若淳迫于花旻的淫威,软软的答应,毕竟,她不答应,还能做什么呢。
南若淳的这个样子才让花旻终究是满意了。在看看南若淳脖颈皆是他的作为,甚是满意,这才翻窗离开。
花旻离开后,南若淳翻来覆去想了很多,不知何时,竟渐渐睡着了。
第二日清晨,钰香的尖叫声将南若淳唤醒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啊!”
南若淳立马被吓得坐了起来,嘴里慌乱的询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钰香用手颤抖的指着南若淳的脖颈,“小…小…姐,你的……”
南若淳刚开始还有些疑惑,不过摸着有一丝刺痛感传来。她这才想起花旻昨天晚上的杰作。
无奈道:“没什么,大概是被虫咬了。”
钰香有些不信:“确定吗?”
南若淳见她这模样是不信任她的,便道:“昨夜你一直在门外守夜,可曾听见动静?”
钰香老实回答:“没有!”
南若淳挑眉:“那不就得了,不是虫子,还能是什么?你怀疑你小姐偷男人?”
钰香只能接受南若淳荒诞的说法,心里想着,一是给小姐的院子驱驱虫子,二是晚上多关注关注小姐是否真的是虫子给咬伤的。
平日里不曾赖床的南若淳今日却赖起了床。
她一个订了亲的女子昨晚还和其他男子那样亲密,然而第二天还要面对未来公公的审视,况且脖子处,唉,今天真的想不去学堂。
不过,好在没几天就是南天成的生辰了。
南若淳又看了看果干,心想,不人为烘干,怕是赶不上日程了。
“钰香,这些日子将这些果干全部烘干,估计不够,反正这东西也放的,你知晓怎样做,你吩咐下去即可。”
南若淳说完这才将这事放到了一边,专心的任由钰香给她洗漱。
脖颈处不论打了多少粉,依旧有个乌黑的印,始终都不能掩人耳目,最后迫于无奈,给脖颈打了个石膏,说是在府上不小心摔倒而至。
不然大热天穿个高领的,这不是更让人奇怪吗?
如果围个什么布条,更是不像,她一没血迹,二是容易看出破绽。
还不如打个石膏来得痛快,毕竟不会有人将石膏敲开了看吧。
就是这个打石膏的举动,更是坐实京中传言,南府女儿体弱多病,稍微扭一下,脖子竟折了,慧夫子真命苦,摊上这么个媳妇。
更有毒舌者窃窃私语,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吧。
南若淳自是无所谓,但是慧一听了,拍着书案,捂着胸口:“一派胡言,一派胡言。”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,脖颈的痕迹也悄然消失,还剩些粉红色的印子,若不细看,定是看不出来的。
钰香最终也接受了南若淳的脖子是被虫子咬的事实。
她可是连续几天不睡,都未曾有异动,但是让钰香想不明白的是,什么虫子能这么狠,将小姐的脖子咬得如此厉害?
钰香百思不得其解,摇摇头,不理解!
但是,毕竟再怎么样,是她的主子。
南天成的生辰如期而至。
这次,除了秦家,南阳生还特意请了慧家。
远在海县的许博温听了京都的传言,给南若淳他的这个侄女定了亲,虽说平日他对这个侄女甚少接触,毕竟是他亲妹妹的血亲,嫁人这终生大事他还是要来把把关的。
趁还未生米煮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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