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不禁又笑出了声。
笑声中,谢漾看着周岚听和他身侧盖着盖头的谢柔。
“凭什么?”她单手拎着如玉酒壶,斜靠着一张桌子,就这么倚着盯着大门口,和他们对峙:“夫为妻纲是不错,但是小侯爷你已经把我休了,现在你可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“谢漾!”周岚听眼看着就要发作,但是他与生俱来的克制让他咬住后槽牙:“你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这里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。”
“胡闹?”谢漾嗤笑一声,纤瘦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,她将手里的酒壶轻轻放在桌子上,声音不大,却不不容许任何人忽视。
“我病痛缠身之时,小侯爷和我庶妹在莲园花前月下不是胡闹?”
“我被构陷清白之时,小侯爷查都不查让我下堂不是胡闹?”
“我已被休弃之身,小侯爷却囚禁我于莲园不放不是胡闹?”
谢漾每说一句,宾客里便是一片喧嚣,显然这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。
但这还不够,谢漾知道今天想要天堂堂正正的从这个门走出去,她还需要做的更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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