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侍寝过的人,不论是谁,一准儿的活靶子,眼中钉。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敢明着刁难了。显然,何良娣是头一份儿不待见她的,但是昨晚应当是抄佛经太累吧,今日竟没怎么发作,只酸了两句。其他人都没说话,赵良娣倒是想,可她不敢,就只能闷头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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