巅峰只能存一人,新代魔尊换旧神。
张衡回到正一道后,若活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言语。易知都快急疯了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好言开导。为怕魔教和朝廷趁机攻打正一道,易知用张衡的断魂剑布下日月含光阵,将鹤鸣山牢牢护了起来。这日月含光阵可谓玄妙异常,堪称第一守护大阵。不仅可以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能量,而且时日愈长,法阵愈坚固。
再说童渊。童渊一心想立功,却无从施展,遂悄悄上了一趟鹤鸣山。他本想探查下张衡的近况,无奈被日月含光阵阻在外面。童渊不懂破解日月含光阵之法,又想起之前的种种不快,遂到江州城内借酒浇愁。
童渊在酒楼正喝着闷酒,瞥见楼下一个人似曾相识。
“咦?这谁啊?”童渊端着酒杯暗自思量,却一时想不起来。
童渊气恼,将酒杯径直扔了下去。
酒杯砸到那人头上,淋了他一身酒。那人似没有生气,只是急急环顾了一下四周后,便快步离开了。
“哼,鼠辈!”童渊轻蔑地哼了一声,突然站了起来:“第五夷歌?!”
“哟,客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跑堂的急忙过来招呼童渊。
“哦,没什么……”童渊支支吾吾说罢,扔下几个银两便走了出去。
童渊一路跟踪,见第五夷歌进入一处简陋宅院,便躲在暗处观察。
“师妹,我回来了。”第五夷歌说道。
“哦。”内屋传来一女子声音。
不多时,一女子缓步而出,乃是神曦。只见她面色煞白,似受过重大创伤。
神曦飞升之时遇到雷劫,被打了下来。自此之后,她万念俱灰,再不奢望成仙之事。适逢遇到第五夷歌与童渊争斗,神曦法力又受损,只能趁机救走了第五夷歌。
第五夷歌不敢问神曦为何还在人间,只是依旧小心地伺候着她。正所谓“望眼欲穿的人,不如一同吃屎的狗。”时间长了,神曦对第五夷歌的态度又好了起来,似淡忘了三才真君之事。第五夷歌虽修为大损,却是暗暗高兴,以为神曦终于回心转意了,遂更加用心地对她。
第五夷歌将食盒小心翼翼揭开,道:“师妹,趁热吃吧。”
神曦闻到第五夷歌身上的酒气,道:“师兄出去喝酒了?可曾给我带一些回来?”
“呵呵……”第五夷歌讪笑一声,道:“没有,没有。只是不小心被别人的酒溅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神曦满脸愧疚的说道:“都怪我,让师兄受委屈了。等我恢复法力,定为师兄出气!”
“呵呵,师妹多虑了,没人欺负我。我只是不想太过招摇而已。等你恢复法力,我们就回方丈山,然后让师傅帮你我疗伤。这人间,我懒得再看了,再也不会来了……”
“是啊,方丈山才是绝世仙境……”
“……”
童渊听着听着,突然心生一计。确认没被发现后,悄悄返回江州城内。
第二日中午,第五夷歌照常外出购买食物。童渊看准机会,找了一个伙计,将提前写好的书信转交给了神曦。
神曦看罢书信,平静的面庞突然杀气四溢,道:“说,谁让你带的书信?!”
见神曦天威突现,那伙计突然慌了,道:“小人……小人不知,是一个公子给让我带给您的。我不认识他,我只是收钱跑腿……”
“他是何模样?”
“那……那公子头戴帽巾,小人没看清楚。”
“他可曾说了什么?!”
“他……他说张天师当年就是除魔成仙的,还说二代魔尊受了伤,此时正是仙姑出手的好机会……”
“二代魔尊受伤了?”神曦冷冷审视了伙计许久,继续问道:“魔教有了新魔尊,是不是世人早就知道了?”
“对,正一道被毁后不久,新魔尊就出现了。这事您不知道?”
“……行了,我知道了,你走吧。”
“是,小人告退,小人告退!”
待伙计走后,神曦走进房内,开始盘膝练功。
童渊早早来到神曦住所附近了,一直躲在暗处观察。
过了半个时辰,第五夷歌回来了。不多时,房屋内传来争吵之声。
“师兄,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?!”
“师妹,我没骗你啊!那如弈是不是魔教之主还不一定呢!事情还没坐实,我岂能乱言?”
“什么叫还没坐实?那如弈都开始号令甄三良等人了,还不算一教之主?”
“师妹这么一说,那如弈确实算一教之主了,是师兄糊涂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装糊涂!你就是不想让我立功德!”
“立功德?立什么功德?师妹你想做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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