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尊大摆霸王宴,张衡病危无药医。
两日后,正一道张衡、易知及苗疆阿幼朵、东负、仰阿蕾先后到来廖情痕住所。
半晌时分,如弈带着甄三良、云寄书、云亭晚及三千魔兵方慢腾腾赶来。
如弈进入大殿之后并不谦让,径直坐在主座上。
廖情痕、司马不移虽然不爽,却不动声色,悄悄坐到一旁。
如弈俯视众人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魔教地小,难待贵客,故皆国师贵地一用,诸位没什么意见吧?”
廖情痕缓缓起身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魔尊能光临寒舍,我等不胜荣幸!之前我与魔尊多有误会,伤了魔尊贵体。为表歉意,我愿拿出黄金万两,为魔尊盖一个辉煌的宫殿!”
“嗯!”如弈点了点头,冷冷说道:“那就多谢了!”
阿幼朵道:“若魔尊需要,我苗疆也愿效劳。”此话乃是肺腑之言。即便如弈不放童渊,阿幼朵依然愿意帮助魔教。她当然想救童渊,但不想把此事当作交易的筹码。
如弈点了点头,道:“多谢苗王。童渊之事,我待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有劳魔尊费心了!”阿幼朵心存感激。
张衡道:“不如魔尊召我等有何事?”
如弈望着众人期待的眼光,道:“初代魔尊救我性命,我理应报答。我召诸位前来,就是正式宣告魔教回归。从今以后,玄界必须以魔教为尊,魔道四圣第二位必须是撒星河!当然了,我魔教并不是凌霸之辈,只会保护诸位,不会欺负诸位的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沉默不言。对廖情痕来讲,魔教毕竟不是正教,朝廷最好不认可。对张衡而言,正一道虽无意争霸,但不想受制于人。对阿幼朵而言,魔道均对其有恩,若承认魔教至尊之位,岂不是表明了立场?
“怎么?很难吗?”如弈显得有些没耐心了。
易知道:“初代天师与初代魔尊实力旗鼓相当,且早已不现世,就没必要在口舌之中分高下了吧。正一道信奉无为不争之理,不会参与玄界排位之事的。”
廖情痕看了看易知,见其精神焕发,完全没有受伤之相,心中不禁佩服:“这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!若不及早除去,定留大患!”
甄三良怒目圆睁,道:“易知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不听魔尊的话!你毁我三千魔法洞,这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!”
易知亦火气冲天,道:“算账?!好啊!你毁我道观,害我师妹,令我教丹药及金鳞丢失,这笔账该怎么算?!”
“你们法力低微,怪不得别人!昔日张道陵毁我魔殿,又害我初代魔尊,这仇该怎么算?!”
如弈岿然不动,似在鼓励甄三良。
廖情痕、司马不移面色平静,心中却是幸灾乐祸,希望二人继续争吵,好让火烧得更大些。
阿幼朵不忍见魔道争斗,道:“劳烦两位不要吵了。初代魔尊和初代天师虽有生死决斗,但却是一生挚友。你们这样做,岂不令他们寒心?”
“哟……”如弈终于发话了:“苗王,你这是何意?魔教对你的恩情,难道忘了吗?!”说罢,指了指廖情痕、司马不移和张衡,道:“你,你,还有你,哪个没受过我的恩情?国师,你们曾加害于我,我没有报仇,这算不算恩情?张衡,我从小看你长大,也教了你一些能耐,算不算恩情?你们一个个的要么装死,要么跟我作对,有没有良心?!”
“呵呵,呵呵。”被指着鼻子骂,廖情痕和司马不移只是兀自干笑,依然不表态。
张衡道:“魔尊,你对我有恩情不假,我对你感恩也是真。你作为修真之人,应懂得恩仇皆复的道理。我且问你,简能的事怎么办?甄三良该不该受到惩罚?家父曾培养您老人家,你是否记得?”
“要你教我?!”如弈勃然大怒,猛然一拍椅子,道:“甄三良是我的手下,我理应护他周全。现在魔教有主了,你可见甄三良再放肆过?!”
易知道:“甄三良前几日还挑衅我,魔尊难道不知?”
如弈道:“你还说!你毁我三千魔法洞,该如何处罚?你差点害得我心脉受损,该如何处罚?魔教现在是我的地盘,你不知道吗?!”
“唉……”易知见事情越搅越浑,顿时没了争辩的兴趣。
“哼!”如弈不屑地看了一眼易知,对阿幼朵说道:“苗王,今天你必须作出选择!说吧,你站哪一边?!”
见矛头指向自己,阿幼朵再次左右为难,道:“若有外敌入侵,我阿幼朵愿意誓死守卫南疆;若有人对付正一道,我阿幼朵愿意拼死相护;若有人对付魔教,我阿幼朵亦愿意以死守护。今魔尊让我做选择,我只能说:谁挨打我帮谁。”
“好一个谁挨打你帮谁!你如此摇摆不定,我看这个苗王就别做了!”
东负、仰阿蕾同时拔刀而出,异口同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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