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魔教后,童渊嘘寒问暖一番后,道:“甄总管,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?”
未等甄三良说话,王辅抢先说道:“魔教三番两次被正一道羞辱,究其原因是没有镇场之人。西南将军深受朝廷器重,又大败第五夷歌,且是魔尊的亲传弟子,相信无人不服,不如让他做二代魔尊如何?”
王辅原以为此言一出,甄三良和云亭晚会积极响应,哪知二人并不以为然。
云亭晚道:“魔教虽被视为邪教,但还是讲究道义的。童渊受了正一道恩惠,回头便对正一道下杀手,不符合二代魔尊的标准,难令我等信服!”
童渊恼羞不已,急忙辩解:“休要构陷于我!你们对付简能,我可曾出手?我对正一道,是始终心存感激的。”
“呵呵!”甄三良轻蔑一笑,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心存感激,可曾帮助过正一道?若不是你泄露正一道的机密,朝廷岂会轻易得手?如弈下落不明,想必也跟你有关吧?”
“你……”童渊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王辅咬牙切齿,指着甄三良骂道:“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,凭什么对西南将军指手画脚?!你们很高尚吗?!二代魔尊的位置,西南将军是坐定了!你们只有两种选择,要么死,要么乖乖顺从!”
甄三良依然不怂,道:“童渊,你口口声声说是魔尊的弟子,难道要亲手毁了魔教不成?!”
童渊紧握白鳞赤缨枪,道:“若不顺从,我自当清理门户!”
“好,好。”甄三良急忙摆了摆手,像是怂了。他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童渊将军,这样吧,你若能将云寄书抢回来,我们便真心拜你为尊。”
童渊见甄三良如此圆滑,甚是厌恶,道:“我若不将云寄书抢回,又该如何?”
甄三良道:“也没什么,我依然拜你为尊。但其他魔众信不信服,我可干预不了。想当年初代魔尊号令天下,张道陵都要给面子……”
“够了,废话少说!”童渊听了,顿时无能狂怒。人比人得死,货比货得扔,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。撒星河是何许人也,那是足以封神的人啊,平常人怎么比?
王辅劝道:“童渊,你真的要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!果然有魔尊的风采!”甄三良打断王辅,对童渊说道:“那我就在魔教摆下筵席,恭候二代魔尊凯旋了!”
“哼,老狐狸!”童渊恨恨骂了一声,对王辅等人说道:“走,去鹤鸣山!”
王辅、古道、孙俱来见童渊火气上头,遂不再多劝,跟着他走出了魔洞。几人走了没多久,孙俱来问道:“童渊,这甄三良到底是什么脾气?怎么脸变得那么快?”
王辅冷笑一声,道:“估计这家伙依仗撒星河作威作福惯了,脾气还改不过来吧。”
古道说道:“甄三良看似喜怒无常,其实贼得很。我看他是故意激我们去鹤鸣山的,但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?张衡不好对付吧?”
童渊此时骑虎难下。若回府衙吧,没法跟廖情痕交代;若再去魔教叨扰,又会被甄三良讥讽;若攻打正一道,几无胜算不说,说不定还会被张衡取了性命。
见天色已暗,童渊说道:“这样吧,我们暂且休息,明早再赶路不迟,也好商量下对策。”
王辅、古道、孙俱来觉得有理,遂各自准备,欲在原地打坐休息。
童渊四人刚坐定,四周突然想起呜咽悲鸣之声。那声音忽近忽远,透着无边的悲痛和愤怒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何方妖孽,竟敢在此放肆?!”童渊拔剑而出,怒声喝道。
呜咽悲鸣之声越来越大,似更加愤怒了。
王辅、古道、孙俱来察觉到来者不善,同时起身戒备。
林间阴风阵阵,八个厉鬼伴着幽蓝鬼火从四面涌出。八鬼中有四女鬼,均一袭白衣,披头散发,面若寒冰,眼如篝火却寒气森森,持幽绿的袖剑。四男鬼均一袭黑衣,束发高冠,面容与女鬼相似,均持血红的巨斧。
童渊怒挥宝剑,在周围召出一道火圈,将众人护住,接着双手握剑于眼前,嘴里念念有词。
驱鬼术!
八鬼依然向前,似无事发生!
眼见八鬼越靠越近,童渊慌张地说道:“诸位,此地不宜久留,赶紧随我去魔教躲避!”
王辅吓得魂不附体,惊慌失措地问道:“什么?!你这驱鬼之法不灵验吗?!”
童渊道:“水能克火,但一瓢之水怎能灭滔天火焰?这里煞气太重,你我根本无力反抗,赶紧走!”说罢,纵身一跃跳出火圈,急急奔魔教方向而去。
古道、孙俱来不敢多想,急急随童渊而去。而那王辅,早已被八鬼的阵势吓得腿软,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童渊,救我……”
童渊、古道、孙俱来听到王辅撕心呐喊,知道他遭遇了不测。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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