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雨之期伞不至,葬花之时空恨迟。
走了一段路后,甄三良遇到了廖情痕的接应兵马。
甄三良道:“我们有伤在身,就不去江州了!”
“哦。”王辅答应一声,本想劝慰一番,见甄三良满腔愤懑,遂急忙说道:“好吧,我们以后再联络!”说罢,与甄三良等人拱手作别。
甄三良、云亭晚、云寄书拱手还礼,随即率魔众返回。
王辅、杨厚带着李邰的尸首来到江州府衙密牢。
密牢之内,如弈被五花大绑吊在一个铁笼之中,笼外站着廖情痕、司马不移和童渊。
廖情痕见王辅等人死伤惨重,甚是惊讶,道:“怎么?失手了?!”
王辅得意一笑,道:“不但没有失手,反而找了一个替罪羊!”
“李邰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唉……那坤道确实有些手段,居然能使出‘请神术’这等神通!李邰防备不足,不幸殒命。”
“唉,着实可惜了。想必那张衡更难对付!得提前想好策略才是!”
“是啊,是得小心应付。不过张衡是不会那么早知道真相的,国师不必太过着急。”
“为何如此说?”
“说来话长。总而言之,就是有人替我们顶罪了!”
“什么顶罪?!胡说!我们可是替天行道!”
“呵呵,国师说得对!”
童渊不知魔教和朝廷对付正一道之事,听了半天后,愈发觉得不安,道:“你们说的那坤道可是简能?”
廖情痕微微一笑,道:“正是!童渊,我见你宅心仁厚,故没有提前告诉你。鹤鸣山正一道的简能,已经被我们除去了!”
“啊?!”童渊听罢,又惊又怕,不自觉地向后踉跄了两步。
廖情痕拍了拍童渊的肩膀,赞赏地说道:“多亏了你啊,否则我们必定损失惨重!”
“童渊,你跟他们说什么了?!”铁笼内,一道童渊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。
如弈醒了,两眼若冰刀一般直视着童渊,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。
“我……如弈,你醒了?你……你没事吧!”童渊急忙关切地问道。
“呸!”如弈啐了一口吐沫,道:“你留我至深夜,其实是为了拆散我和简能,好让这些小人有机会下手是吧?!你们真卑鄙!真不要脸!”
司马不移微微一笑,道:“知己知彼,方百战不殆。我们以智谋取胜,有何不要脸?正一道与邓氏余孽勾结,暗地对抗朝廷,当然该铲除!你若识相就乖乖归顺,我可饶你一命!”
如弈猛然向前一冲,晃得铁笼剧烈摇摆,恶狠狠骂道:“呸!老匹夫,瞎了你的狗眼,你姑奶奶可不是舔臭脚的主!”
童渊手足无措地说道:“如弈,事到如今……你要冷静……”
“闭嘴!”如弈打断童渊的话,道:“枉我这么信任你,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鄙!正一道待你不薄,你为何出卖他们?!你这样做,对得起你师兄吗?对得起简能和天师吗?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魔尊若知道你如此龌龊,该作何感想?他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?!”
“不准说我师傅!”童渊又羞又恼,隔空一掌打去。
“呜……”如弈闷哼一声,依然咬牙切齿地盯着童渊怒骂:“这就是你的本事?好大的官威啊,童大人!”
童渊本就心虚,见如弈因激动而伤口破裂,遂急忙说道:“如弈,你没事吧……”
“少在这里假慈悲!”如弈依然不依不饶。
廖情痕道:“好一张利嘴!今天老夫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变的!”说罢,与司马不移双掌向前,对着如弈念念有词。
阵阵咒语穿筋透骨,扰得如弈头昏脑涨,整个身体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。
“啊!啊!”如弈在铁笼内拼命挣扎,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冒出汩汩黑血。铁笼咣咣作响,似随时要垮塌。
童渊急了,道:“国师,先生,你们不是说不会伤害如弈性命吗?”
杨厚用仅有的一条胳膊拍了拍童渊的肩膀,道:“童渊,放心好了,国师和先生自有分寸!你劝一劝如弈姑娘,让她赶紧现出原形,其他事都好商量。”
“哦。”童渊六神无主地应了一声,当他看到如弈痛苦又悲伤的眼神时,却再难以开口。
如弈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童渊,我是不是真的看错你了?”
“如弈,我……”童渊欲言又止。他虽归顺廖情痕,但内心还是在挣扎。眼前的女子对自己有意,且多次帮助自己,而自己也对她有意,却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境地呢?
童渊道:“如弈,别反抗了,归顺国师吧,与我同为朝廷效力!”
“哼……”如弈轻蔑一笑,接着头重重一沉昏死过去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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