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天似乎很平静,只有老板娘一趟一趟往外跑,没有意料之中的严厉报复,这边的超哥好像不太有性格,在等待中,我其实没什么感觉,也许被乱刀砍死是个不错的死法,这样我也可以尽早的去转世投胎,下辈子变聪明点,不再给家里人添麻烦,小J一直催我跑路,我一直不为所动,不怕死是一个原因,还有就是我害怕芳姐会有什么麻烦,人是我打的,我要是就这样走了,别人来找芳姐麻烦,芳姐一个女流之辈,身边又没个男人,谁来保护她,毕竟事情是因为我而闹大的,我这种性格到现在都没变过,毫无保留的为别人付出,吃了太多的亏,但我不在乎,笨蛋有笨蛋的执着,换一个说法,我挺善良的,无论我的行为是否有点暴虐,我永远都会维护自己身边的人,无论他或者她内心深处是如何看待我的。小J说我瓜货,你一个外地人,拿什么跟本地黑势力抗衡,老板娘又不是你婆娘,管你催子事哦!趁没人晓得你真实身份,跑你mmp!
就在小J觉得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提醒乃人生真谛,准备鼓捣我一起收拾细软开溜的时候,老板娘带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回来了,那男人真的好高,好像有一米九几,原来,这就是老板娘的男人,名字就不说了,就姑且在这部作品里以他的外号称呼他吧,也就是“陈菜刀”!陈菜刀其实跟我的经历挺近的,他原来是西藏快反部队的正连级保卫科科长,在一次对军人抓赌的行动中,失手打死了拒捕的一名军人,被判刑两年后按义务兵身份押送回家,他本身性格桀骜不驯,又觉得自己的经历是社会的不公,部队,政府欠自己的,找了个建筑公司打工,很快就得罪了单位领导,受到排挤,被欺压,一气之下辞掉公职,下海经商,因为觉得年轻时在部队耽误了不少青春,觉得现在这个岁数也耽搁不起了,便走了偏门,以图赚点快钱,开赌场,开翻牌机,“放水”(放高利贷),帮娱乐场所看看场子,偶尔也卖点“K”、快乐水”也就是液体冰等软毒品,因为打架时爱用一对菜刀,所以江湖上的朋友便送了个外号“陈菜刀”。两年前,在带着一帮兄弟收一笔烂账的时候,下面的兄弟失手打死了事主,凶手判了死刑,他也因连带责任被判了五年,这几天,老板娘跑上跑下,花了20多万给他办了个保外就医,提前两年多,离开了监狱。
陈菜刀是个冲动果断的人,这是他在部队干了十年的保卫干部养成的习惯,不然他也不会在部队查赌时,那个战士拿着板凳向他冲过来时,拔枪就射,也不会在地方混**时,对方十来个人,就他一人也敢冲上去砍得小混混们哭爹叫娘,所以,他出狱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连夜去找张老三和谢矮子,过程怎么样我无从而知,但是,我唯一知道的事,这半条街,哪两个人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后来,我也听说在崇州城,这两个人也渐渐消失了,江湖传闻是陈菜刀杀了他们全家,不过也有人说,陈菜刀给他当派出所所长的舅舅打了个电话,然后黑衣服们就把他们给抓了,反正不管真相是什么,我的麻烦解决了。
陈菜刀很欣赏我,当然他肯定不知道我对他马子那点猥琐的想法,不然肯定把我大卸八块,所以,表现英勇的我,自然被老板娘推荐跟在了他的身边。在县城,陈菜刀的业务很多,第二天,老板娘就说菜刀哥叫我和小J去“动感迪吧”驻场。
“动感迪吧”坐落在崇州市最繁华的太明街{化名},这条街夜总会、大酒店、大餐厅、西洋茶社等等奢侈建筑物比比皆是,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。我和小J信步向迪吧走去。打开迪吧大门,映入眼帘的是六个相貌英俊,穿着整洁的男服务生,都是二十几岁的样子。其中一个留长发的服务员把我们拦住,说道:“两个人啊!买票。”小J说道:“芳姐叫我来找陈哥。”那“长头发”说道:“你们和菜刀哥什么关系?”小J说道:“兄弟伙。”“长头发”又问道:“你们叫什么名字?”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说道:“阿根!r尼玛快点塞~!再批话打你个狗日勒!”“长头发”有点虚火我,对其中一个剪着“卯寸头”的服务生说道:“你去告诉菜刀哥一声,说有个叫阿根的来找他。”“卯寸头”便向里面走去。
不一会儿,“卯寸头”便回来了,他直接对我们说道:“菜刀哥叫你俩过去,他在二楼第一个房间。”我对小纪说:“走!”我们俩便左拐进了里面。
只见迪吧内人山人海,歌舞升平。其中灯光闪烁,忽明忽暗,时不时还有女人的尖叫声。放的是什么舞曲,我是不知道的,因为我不太喜欢舞曲。
此时只见台上台下的男男女女摇头晃脑,舞个不停。但最吸引人的还是舞台上的一个长发美女,其舞技甚佳,时而温柔似水,时而狂放如蛇。此时只见她又把性感背影抛向台下的观众,尽情的舞动。粉红色吊带背心已经完全湿透,超短迷你裤也开始渐渐松落,几乎都露出了屁股。台下的观众更是大声喝彩,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我和小纪穿过了拥挤的人群,来到了二楼。二楼可比一楼清净多了。我们来到第一个房间门前,“咚咚”。我轻轻地敲了敲门。
只听房间内陈菜刀的声音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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