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多上贡,就可以拖慢他们的发展,这样他们就离不开大明,跟着出兵,也可以削弱他们的实力,免得最后闹起来,大明难受。」
朱慈烺琢磨了一下。
感觉可行,只是有一点是绕不过去的。
当年分封的时候,可是签了条约的,若是大明有负诸侯,诸侯也可以脱离大明。
用一句古老的话来说,就是: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。
只是现在放大到了诸侯这一层次。
「不可,不可,万万不可。」
朱慈烺连连摇头,他不是蠢货。
对于他的父皇崇祯弄出来的制度,有许多都还没有看明白,随便的更改是真的会出大事的。
当年崇祯教他的时候,他尽管跟着认真的学习了许久。
可一些超前的东西,崇祯是怎讲,朱慈烺都不是很明白。
在这一点上,崇祯也试探过其他的皇子,差不多都是一个样。
时代的局限性,也就限定了人的认知高度。
哪怕是现在大明各行各业都也有了专业的人才,可依然没有多少人真的深入的去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学问。
刘子宽知道,考验他的时候到了。
为君分忧,从来都是他们儒家的传统。
有道是:虽千万人而吾往矣。
没有殉道者的精神,怎么可以让儒学再次在走上朝堂?
「皇上,这件事臣来做,皇上的威名不能受损。」
口嫌体正直,说的就是朱慈烺。
心中想的不要不要的,可口中却喊着不可,不可。
见到朱慈烺不在吭声,刘子宽心中一松,觉得稳了。
**
与此同时。
远离大明的大顺,崇祯也接到了荷兰传回来的消息。
他已经坐在了天鹅湖船上,很久了。
「由俭,还在想荷兰传来的消息?」
高桂英和柳如是两人提着食盒,乘坐着小船,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崇祯的身边。
高宇顺连忙上前迎接。
「大意了,在我的眼中,看到大顺这个样子,是无所谓的,可在朱慈烺的眼中,很可能是另外一回事。」
崇祯苦笑着回头说道。
他是知道,国家发展到最后,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子。
毕竟在这个时代,已经出现了点苗头。
那就是国家的强大,已经不再局限于
土地了,而是经济,军事,文化等等为一体的一种综合实力。
要不然荷兰人凭什么,可以被称作海上马车夫?
「你是心宽,别人可不是这样,在历史上,灭杀功臣皇帝可是不少,也就你没有做出这种事情,还给了这些人一个好去处。」
高桂英笑着说道。
当然这也是她最喜欢崇祯的一点,相信那些大明的臣子们,也很喜欢的一点。
毕竟,面对这样的皇帝,不需要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,生怕自己睡一觉,第二天早上起来,已经是在牢狱之中了。
「我现在最怕的就是,乱花迷人眼,朱慈烺在皇位上座的久了,会生出不该有的想法。」
在崇祯的规划当中,所谓的诸侯国,不过是一种联合国的形式。
需要的是大明的皇帝,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,来把这些诸侯们拧成一股绳,来做成大明想要做的事情。
而不是在往后的岁月当中,孤掌难鸣。
可有人或许不会懂啊。
「大顺离着大明还很远,就是想要远征,也需要更长的时间,劳心劳力的,根本就无利可图。」
「可有面子可图,你是不知道,有的人可是会把面子看得比里子还重要。」
「不是还有满朝文武吗?大明之前打仗,可都是打的赚钱的仗,亏本怕是没有多少人来吧?」
「就怕现在的大明,已经开始变味了。」
崇祯觉得,大明儒学的死灰复燃,应该没那么快。
可这一次从荷兰传回来的消息,就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道理,能够传承几千年,都没有任何变动的学派。
肯定是不简单。
他只是压制了二十多年,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忘记了儒学的存在。
毕竟太好用了,就是他坐在皇位上,一度都想用这种最简单,也最能体现皇帝威风的学派。
在离开大明的时候,他也是对朱慈烺千叮咛万嘱咐过得。
现在看来,一切都是白搭。
难道又要他一个快要六十岁高龄的老人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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