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宫里,谢皇后听完弟弟谢实的话后,画着精致妆容的一张脸很是难看。“你就是一个幌子?”谢实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嗯,从头到尾我就是一个幌子,只有我一个人被蒙蔽在鼓里。”半年多以前,他被皇上调去平叛扬州乱军时,心情非常激动,心想他立功的机会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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