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求个死吗?
大唐内天天死那么多人,多他一个不多呀!
何苦到了自己这里,便难如登天啊!
我寻死得意图,也够明显了吧!
怎么的,你们两个老家伙,吃饱了没事干,专门来管老子的闲事是吧?
一股无名之火,在秦云心中蔓延。
不等秦云发言,突然感觉胳膊一紧。
房玄龄拉着他的胳膊道:“秦大人,老夫已经在家中备好酒宴,就等着给你接风洗尘了!”
“走,老夫带你放松放松,也当为你庆祝,现在你官入内阁。”
也不给他回应的机会,房玄龄又冲着两个丫鬟吩咐道:“你们两个,还不伺候秦大人更衣,这样子实在有些晦气。”
秦云,刚才牢狱里放出来,穿的还是囚服,的确是有些不堪入目。
来之前,房玄龄特地让人为秦云准备了一套新衣服。
房玄龄、魏征二人就在外面候着。
秦云被丫鬟推讓着进了马车,便见两个娇俏俏的小人儿,将手搭在了他腰间,宽衣解带。
如此贴心的服务,这是秦云在后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。
虽说,这两个丫鬟长得白净,又有几分青涩。
可惜的是,衣服穿得有点多,看不见什么迷人的春色风光,这简直保守过分了哈!
所谓,人靠衣服马靠鞍。
倒也说不上,大唐衣服的美丑。
只是身为丫鬟,又不是那些千金大小姐。
换来换去,也不是那几件粗布麻衣。
合不合适也不是他们选择得了的。
所以,看起来,总觉得差那么点意思,也让人难以提起兴趣。
正当秦云浮想翩翩的时候,自己未曾动手,衣服已经换完,洗漱已经完毕。
等到马车出发,停在房府大门时。
里面的人,陆陆续续从马车上下来,秦云也早已在两个丫鬟的巧手之下焕然一新。
与之前从牢狱出来的时候相对比,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秦大人,这边请!”
在房玄龄的引领之下,秦云站在了一个大盆面前。
管家见状,立马拿出准备好的火星子,往那盆里一丢,随即火光四起,点燃整个盆子,然后又往里面撒入一些酒水。
刹那间,火苗蹭蹭蹭的涨了一仗多高。
秦云却没有丝毫动容。
如同木头人似的,抬腿横跨过火盆。
“好啊!跨过火盆,预示着浴火新生,之前那些晦气算是过去了!”
仪式感倒是满满的!
不过,秦云倒没有什么感动的心思。
酒宴之上。
秦云无心吃菜,只做一件事情。
那便是喝酒。
还是喝闷酒!
唯有借酒消愁,才能化解心中的郁闷。
否则,他真会忍不住,让这两个坏自己好事的老家伙胖揍一顿。
两人也只是当他高兴,陪着一起喝起来。
酒过三巡之后,房玄龄有些微醉上头。
迷迷糊糊的看着秦云,浑浊的眼睛忽然一亮。
在秦云身上好像发现了一件宝贝。
那是独属于儒生的刚烈。
敢作敢当,不卑不亢。
不以权贵施压而畏首畏脑,不以高官厚禄而卑躬屈膝!
此人,日后儒生之首也!
而旁边的魏征,自顾的将自己和秦云杯子斟满了酒。
“秦大人,那日朝廷之上,你那一番激情慷慨之言,可谓是使人震耳发聩。”
见对方举杯,秦云也不敢推辞。
端着酒杯就要回敬回去。
突然,却听到房玄龄颔首淡然道:“是以,就是多了几分稚嫩,有些冲动莽撞了!”
秦云的兴趣瞬间被吸引过去。
不禁疑惑得看着房玄龄道:“不知恩师此言何意?”
闻言,房玄龄对着门口的家丁使了个眼色。
家丁心领神会,迅速将外面厅堂中的所有门窗全部打开。
紧接着,有自觉的带领其他一帮下人,默默得退到了外院。
但凡有人偷听,都找不到机会。
看来,这是要说大事啊!
心中更是好奇,此时,才听到房玄龄笑道:“你想啊,太子虽有才能,但是年轻气盛。”
“你那天在朝堂所说那番言辞,老夫相信你是为了大唐和皇上好,并无针对太子的意思。”
“可你觉得太子会怎么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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