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住手,师妹,这是误会。”姜二赶忙跑下来,制止了他们两人。
“金老大,这个人武功很强,看来是有人派来做探子的。”一个人指着上官剑鸣说。那位美妇人正是金老大,她看到姜二跑了下来,便问:“师兄,你们认识?”
姜二赶忙护在了上官剑鸣面前,脸上充满歉意:“师妹,对不起,这位就是我主人。”金老大愣了一下,她仔细打量起了上官剑鸣:五官俊朗,棱角分明,剑眉星目,真乃是万中无一的俊朗少年。金老大捂着嘴笑了起来,大声说:“好了,都是自己人,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往外说,知道吗?”众人齐声喊:“是!”
燕归酒楼,这是益州城内数一数二的有名酒楼。金老大特地来到这里摆了一围酒席,为的就是给姜二他们接风洗尘。“师兄,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,这一次回来定要好好聚一聚。”金老大给姜二敬了一杯酒。然后又给上官剑鸣敬了一杯酒,笑着说:“小兄弟,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。”在赌坊的楼上,姜二得知了金老大这十年来的变化。
金老大,原名金蔓,益州人。家境贫寒,十岁那年便在清水帮中打杂帮衬家中生机。后来家中父母双亡,又无兄弟姐妹,便拜入清水帮。段庭很是疼惜这个徒弟,帮派中人也很爱怜这个小师妹。在二十岁那年,姜二离开了清水帮,而她在姜二离开之后由于某些原因嫁入了当地的富商王开鹏。
在二十三岁那年,王开鹏因病去世,由于没有留下一儿一女,王开鹏那巨额财产都归金蔓所有,连同名下的几处赌坊。一开始有人欺负她是柔弱女子,想要霸占赌坊和财产。然而金蔓手段狠辣,有这些想法的人不是断手断脚,就是死于非命。渐渐地,她在益州打出了名号。当然,明面上她经营的是正经赌坊,遵纪守法,按时纳税,甚至捐款修桥铺路,官府也对她尊敬有加。江湖人送外号,金老大。
“没想到京城发生了这样的事,师兄,你们干脆来我这边。我这边院子大,屋子也多,让你们避风头刚刚好。”金蔓认真地说着。姜三在一旁一边倒酒,一边附和说着:“是啊二哥,金老大都这么说了,我们总得给面子。”姜二瞪了他一眼,而后又用眼神询问上官剑鸣。上官剑鸣沉思了一会,问:“金老大,我们贸然入住只怕是给你添麻烦。”
金老大捂着嘴笑了笑,说:“这么说你们就是答应了,太好了。没有麻烦,在这里谁敢找我麻烦?”上官剑鸣和姜二面面相觑,然后感谢金老大。
酒过三巡,金老大带着些许醉意,问:“师兄,帮主上任之后,你好像还没去过清水帮吧?”姜二低头,眼中含着泪光,说:“是,我很久没回了,连师父的墓我都没去扫过。”金老大拍了拍姜二的肩膀,说:“师兄,等你们在我这边安定之后,我们就去拜访帮主吧。”
一行人来到了金蔓的住所,这是一所非常大的庄院,牌匾赫然写着“金氏庄院”四个大字。上官剑鸣一踏进前院,就被惊到了:这里有几十个下人在忙着,院子中心有一座巨大的人工制造的湖,上面架着两条小桥;湖里养着许多鱼类,密密麻麻不计其数;而在湖中心有一处亭子,这是一座外观华贵的亭子,上面有着许多燕子的雕刻,看来金蔓很喜欢燕子;在湖的周围有几座假山,以假山为背景,以湖中的倒影为点缀,形成一幅极美的人工自然场景。
金蔓边走边说:“师兄,师妹这里的环境还可以吧?”姜二和姜三都被这些场景惊得愣神,叫了好几遍,姜二才缓过神来,结巴地说:“是..是啊,师妹倒是挺有闲情雅致。”上官剑鸣在京城随着父亲其实也见过不少,不过也难掩神色,毕竟一个百姓家中就如此豪华,确实罕见。
进入后院,这里有这许多房屋,金蔓领着他们进入了内堂。堂上挂着一幅飞燕叼虫的画,燕子画得十分传神,眼神也似乎盯着堂里;画上面挂着一把刀,这把刀金光闪闪,连刀柄似乎都是金子做成。金蔓看到他们三人都盯着那把刀看,便笑道:“这把刀是我特别找人锻造的,可惜我喜欢刀但不会使刀。”
“老大,您回来了。”当他们几人坐定在喝茶的时候,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,给上官剑鸣几人行了礼。这个人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,眉眼之间透露着一股英气,最显眼就是他的右手的小拇指断掉了。金老大说:“柴义,这边这位就是我师兄姜二,另外两个也是我朋友,他们从今天就住在这里了,你派人收拾几间屋子。”那个人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。
“这个人是我的管家柴义,以后我不在的时候,你们有事便可使唤他。”金蔓对着他们三人说道。姜二看着柴义远去的背影:“不愧是师妹,连管家都是一个练家子,似乎还是个高手。”柴义步伐稳重且深,但没有走路的声音,这就足以看出。金蔓捂着嘴笑:“师兄,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。有一年城外闹饥荒,我见他可怜,便收他做杂工,却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,就让他做管家也可以保护这里。”姜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在庄院待了几天后,金蔓便和姜二还有上官剑鸣去了清水帮。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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