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后颈仍旧是痛的。但身下似乎不太对劲。她摸了摸,身子底下铺着的是柔软的床褥,身上盖着一张薄毯。屋子里清爽无异味,窗外隐约有风过树叶之声。她挣扎起身,只觉头晕脑胀,四肢酸软,低头看身上,只剩了一套雪白的里衣,随身之物一样都不见了。她一颗心没有着落,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,不能慌,越慌越想不到脱身之计。正彷徨之际,门吱呀一响,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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