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鸡报晓。
公鸡嘹亮的打鸣声预示着新的一天到来,日出东方,朝阳破开云雾,挥洒在大地上。
阳光明媚的清晨,因为有间客栈临近街道,所以熙熙朗朗的叫卖声络绎不绝,楼下客栈也开始开门迎客了。
一缕阳光透过纱窗,直直射进房间里,就像一束明晃晃的光线,照射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躺在床上,原本紧闭双眼的裘千尺,眼皮微微颤动,而后缓缓地睁开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客栈的房间,眼前熟悉的一切令裘千尺稍微心安。
随即,脑海中关于昨天晚上的一切记忆纷至沓来,原本有些模糊印象开始渐渐清晰,不到片刻,便回忆起昨天晚上所有的事。
裘千尺昨晚是和衣而睡的,一身夜行衣,里面是一套平时穿着淡粉色劲装,她掀开被子,慢慢地起身,正当要去漱洗一番,脱去夜行衣时,却发现陈子初正在一旁盘腿而坐,一呼一吸间,气息悠长,都有独特的韵律,显然是在修炼某种高明的功法。
怕打扰到陈子初,裘千尺下意识的放轻自己的动作。
“他一天都没睡了,看护了我一晚上呢。”
心里突然有点小窃喜,连昨晚同处一室,男女之别都忽略掉了。
裘千尺不由得看着打坐的陈子初,昨夜的夜行衣他已经脱掉了,露出一身青色长杉,腰间束着一条白玉色腰带,高挺的鼻梁,脸如雕刻般,棱角分明,细碎的乌黑头发下,是一双剑眉。
看着看着,裘千尺不由得痴了,神色也变得有些迷离。
“你醒了?!”
陈子初像是感应到有人在注视一般,猛地睁开双眼,正巧撞上裘千尺那略显迷离的目光,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轻声说道。
也许是内力越发高深的缘故,整个人的气势越发凌厉且又不失沉稳,背脊挺拔,如黑曜石般明亮耀眼的黑瞳,闪过一丝英锐之气,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凛然之气。
“啊!?!嗯,我刚醒。”
听到陈子初突然睁开眼睛说话,裘千尺像是做坏事突然被逮个正着一样,吓了一跳,俏脸微红,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,不敢与之对视,心跳加速,犹如小鹿乱撞,而后才有支支吾吾的说道。
“怎么样?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陈子初站起身来,一晚上没睡,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疲惫,反而依旧神采奕奕,这就是他打坐修炼先天功的好处,内力修为又精进了一点。
“没有,我现在感觉非常好,任何一点中了软筋散的后遗症都没有,反而精力异常的充沛,充满了活力,就像有使不完的劲一般。”
说起这个,裘千尺也感觉有些奇怪,自己的状态好的不得了,丝毫没有之前中毒的感觉,因为昨天晚上回来时,裘千尺意识几近昏迷,所以根本没看到陈子初是以自己的血液做为解毒良药的,只是迷迷糊糊依稀记得陈子初拿在手上,放了什么东西让她喝了下去。
这让她不由的有些好奇,陈子初用的是什么药啊,竟然见效如此神速,所以今天她有些疑惑,忍不住对陈子初继续问道:“你昨天给我吃个什么东西啊,见效那么快?”
“这个呀,保密。哈哈哈。”陈子初看着裘千尺一脸期待好奇的样子,故作神秘一笑说道。
拥有万毒不侵体质,且还能解毒救人这种事情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匹夫无罪,怀璧有罪,也许后面等到时机成熟了,再让她知道吧。
当然,身怀最大的倚仗,签到系统,那肯定是打死一辈子都不能说。
永永远远地埋藏心里和刻在脑海里,连最亲的亲人也不会透露出只言片语。
“还保密啊?!那好吧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裘千尺一听陈子初这样说,便乖巧的点了点头,回答道。
裘千尺看见陈子初如此摸样,就知道陈子初似乎有些难言之隐,难以开口。所以她也默契的不再询问。
“对了,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,要不早点去休息,也好好的睡上一觉,养足好精神。”裘千尺开口对陈子初继续说道,她有些担心陈子初累着了,毕竟陈子初昨天晚上也是一晚上没睡,下半夜还一直看护着自己。
想到这里,裘千尺又对陈子初充满了感激,说到底,这一系列的事情,都是因为自己才把陈子初牵扯了进来。
“我不用,精神好着呢,又经过下半夜的打坐练功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陈子初看出了裘千尺的担心,开口解释道。
砰砰砰~
“三当家的,你回来了吗?”
正当裘千尺还想在说些什么,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,外面传来了福伯的声音。
“去开门吧,想来他们也担心我们,等的着急了吧。”
陈子初也听见了动静,示意裘千尺去开门让他们进来。
“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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