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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银杏树叶 (1/2)

方府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的平静日子,在大家都庆幸没有刺客深夜来袭的时候,林思婉却开心不起来,一是她的夜间看戏乐趣没了,二是她开始思虑这篇檄文到底意欲何为,她怀疑可能是曲老的某位门生。于是,她开始留意起方景儒的一举一动,若论这世间与曲衡情谊最深者,非他莫属,不然也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做交易。

看着她故意跟进跟出,装着讨教兵书在书房里翻翻找找,甚至有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方景儒苦笑不得,她怎么不直接来问呢。

终于有一天,一无所获的林思婉终于单刀直入:“那篇檄文可是你所为?”方景儒有意逗她,微微一笑,“婉婉觉得呢?”这么亲昵的称呼,让林思婉有些许不自在,但现在她更在意答案,立刻抢答道:“我觉得是,”然后紧紧盯着他的反应。

方景儒被盯得耳都红了起来,于是投降道:“婉婉聪慧”。林思婉有些得意,果然是他,接着就听他继续解释,“我只是投石问路,一篇小小檄文就能激起千层浪,阎罗小鬼纷纷冒头。”

方景儒端起一杯茶递到林思婉手上,“后面就是区分势力,为我所用了。”

林思婉喝着茶,心里一边欣赏盟友的坦率,一边感叹自己的眼光独到,这个智商要是敌人,那就可怕了。这几年被爹爹逼着苦读了很多书籍,但是味同嚼蜡,所以她很清楚,能像方景儒这种学以致用到出神入化境界的,背后少不了超于常人的苦学深思,说实话,她是有点佩服他的。

翌日早朝,皇帝齐桓授意蔡公公当庭宣读安阳郡刺史的奏折,众人听到其中提到曲府被山匪洗劫一空,均是心惊肉跳,又是曲衡,难道是檄文的后续大坑,纷纷低头噤声。

齐桓凌厉的眼神扫过众臣,然后停留在太子脸上,“就由太子率人去安阳郡剿匪吧。”说罢,挥手示意退朝。

是夜,方府后院静悄悄的。

林思婉练完刀刚进房,就看到方景儒端坐桌前喝茶,今日早朝太子奉命剿匪的事她已知晓,想来他等她是有话要说。

“早朝后,太子已应允我一同前往安阳剿匪。”方景儒看着她把金背大刀放在武器架上,一如既往的英气好看。

“那你什么时候出发?”林思婉坐下发问。

“明日一早,”方景儒顿了下,“我不在东都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逞强。”

林思婉好笑地看着他,自己这一身武艺,刀也不是白练的,怎能被他一个柔弱书生小看,于是还嘴:“安阳遇匪,可是我救下的你。”

方景儒笑了,大半年过去了,纵使她在身边,日日相见,他也难以忘怀当日的提刀而立的惊鸿仙子。

“我还要与母亲告别,你早点休息,另外我晚上住在书房。”方景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走出门外。

夜已经深了,方母刘茹皱着眉头,听着方景儒细讲林思婉的喜爱偏好,还被要求边听边记,她终于受不了了,问他有完没完。方景儒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,便和母亲慎重交代:“方府虽不远及将军府,但却是她的自由之地,如果你看到她扮温文尔雅的闺秀模样,就配合她;如果看到她提刀砍人的飒爽英姿,也切勿惊讶,只需给她尊重与宽容,这是我承诺她的。”

刘茹第一次看到儿子这幅模样,忍着已经酸倒的大牙憋笑点头,儿子这一次呀,陷的那个深哟。

第二天一早,方景儒从书房走到大门没看见林思婉练武的身影,有点失落。刚到府门口,就看见林思婉从他的马车上笑着走下来,“我给你备了点银子和药,已经放到车上了。”

她拉起他的手,在他掌心放上了一柄白玉匕首,这可是她前不久仗着爹爹的势从三哥那里抢过来的。

“把它随身藏好,关键时刻保命。”语气中带着她都没察觉到的关心。

方景儒重重点头,扶着她的肩膀送她回府,她还絮絮叨叨,“车上还藏了一种很厉害的药,叫迎风倒,洒在上风口能迷晕一大片;还有春芽她们给你准备了一些衣服吃食……”

方景儒心里暖烘烘的,直到到了安阳郡,下车时他还怀抱着沉甸甸的包袱傻笑,连太子都好奇,他这包袱里能有多少钱,美成这样。

安阳郡官衙内。

太子齐远不动声色地看着幕僚们对剿匪各抒己见,总的来说,无非是一部分主张招安,一部分主张胖揍,但是两方天天变着花样论证观点,唾沫星子飞了好几天,都没能说服对方。

齐远观察到这几天方景儒默默立在角落,并没有参与这场鸡飞狗跳的议政,便把他单独叫到书房。

“方院士可有高见?”齐远发问。

“不敢,微臣只觉山匪情况不明,故而不敢专断。”方景儒恭敬回答。

刚到安阳郡时,他已经去墨香书院的据点,以前曲衡常年带他在外任职,他都和忠叔一起住在这些据点,以掩人耳目。按当地暗桩所言,曲府所在一整条街都被山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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