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转移场地,一路上不断有人打听出了什么事,然后看热闹的队伍就越来越壮大。
这里面难免就有一些人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平安药铺。
“咳,开铺子不就是为了挣钱吗?有些人为了能挣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?”
“药价低怎么了?你看他们一天给多少人看病,聚少成多,搞不好他们就是想把其他药铺挤走,到时候一家独大。”
“我就说嘛,一个药铺,哪有那么厉害,里面的大夫能厉害过其他几家老字号的医馆里的大夫?”
莫漓不知道妹妹听到后是否难过,但他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聚满了惊涛骇浪。
自从药铺开业后,莫漓便不常在药铺露脸,因此大家并不清楚他与药铺的真实关系。
即便是军营的人,也因为莫与宁每次进军营都乔装成游医的身份,将士们也并不知道药铺的东家其实姓莫。
但这日在去往衙门的路上,莫漓突然就不想低调下去了,妹妹为了宣城将士和百姓做了那么多,凭什么还要遭受诋毁与误会。
因此,在到了衙门后,县令问在问平安药铺东家是谁时,莫漓先一步站了出来,“正是在下,莫漓。”
莫漓这个名字如今在宣城怕是连三岁小二也听过的,衙役们纷纷向他投来钦佩的目光。外面的百姓安静了一瞬,突然爆发出热烈的讨论。
县令也愣了一下,眼睛充满探究,“莫漓?不知家里有何人?”
莫漓挺直腰杆,脸上却带着落寞,“家中人丁稀少,除了家父莫振,只有一个如今下落不明的小妹。”
“哇,他父亲是莫振莫将军!”
“他真的是那个带领咱们大炎军把宛国人打得落花流水得大公子!”
“难怪如此俊郎不凡,一看就不是咱们平常人能比的。”
甚至有人直接喊:“大公子”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,大家齐声喊“大公子、大公子、大公子……”
衙役要不是有职业在,也想加入一起喊。
县令坐不住了,直接朝着“大公子”走来,还躬着身子双手作揖,“原来是大公子,老朽有眼不识泰山了,还望大公子较量。”开玩笑,要不是眼前这位拼写命连杀两个敌军将士,彻底打破敌军气势,宣城百姓能那么快转危为安?那两个失守的镇子能那么快拿回来?他这个县令如今还能稳稳地坐在这里不也是托了他的福?
只可以这位传说中的大公子太过低调,硬是找不着门路结识。
坚称平安药铺要了他们兄弟的命的那些人傻眼了,他妈的,这原来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啊。
“你们说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”其中一人小声地跟旁边的兄弟问道。
“对啊,这到底怎么回事?大公子也不是会做这种丧良心的事的人啊。”
“难道是那个大夫的问题?”
“对对对,有可能,咱们找错人了,应该找那个大夫。”
“刀疤,你再仔细回忆一下,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况。”
几个人越说越激动,感觉自己摸到了真相。而一边的络腮男也冷静了下来,如果真是大公子开的,那中间肯定还真有他不知道的事儿,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人。他将视线投向一位将头埋得很低的兄弟,眼神复杂。
“请大家安静。”莫漓适时叫停了情绪激动的百姓。又对着县令说:“县令大人抬举了,在下就是一介布衣,还请大人按流程审理,给大家一个真相。”
县令连连称是。
莫与宁看着哥哥一番操作,暗暗咂舌,还装模作样地跟施逸安诉苦:“表哥,你说我哥也太坏了,突然就把东家的身份给我抢走了。”
施逸安:“哈哈,依我看,表弟这一招挺有用,狠狠地震慑一番那些宵小之辈也好,以后也能踏踏实实集中精力做事,不用浪费时间来斗智斗勇。”
莫与宁面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,其实心里乐开了花,有哥哥保护的感觉真不错啊!
自从进了衙门就巴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灰衣男子此刻瑟瑟发抖。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为了蝇头小利作出错误的选择。他知道,自己这辈子怕是完了。
因此在县令问到他身份时,他就一股脑儿把知道的全交代了。
原来他是为了二十两上国都高考的路费,答应了一个自称是“为民医馆”的王大夫,今日专门上门抹黑平安药铺的。
“岂有此理,那个王大夫现在何处,来人,去把医馆把那位王大夫押来。”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。
几个蠢蠢欲动的衙役立刻就跑出去捉人。
莫漓敛了敛眼帘,料想他们应该会空跑一趟。
“现在由你们来陈述,为何会上门闹事?”县令对着络腮胡几人命令。
此时这里人更加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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