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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是越说越乱,沈魏风马上矢口否认。
老所长有两三年没和沈魏风有深度的交往了,可关心还是有的:“你这个年纪是该成个家了,有了家也好安心工作。不过,这位女专家情况有点特殊,你再有什么想法都得先完成这次任务再说。”
“不不不,您千万别误会了!我现在忙得很,没空考虑这些事情。”
顾所长沉吟了一下:“那这样吧,这个项目时间紧任务重,她人已经去了,要是回来总是浪费时间的,你还是要尽力做好她的工作。她这个人毕竟还有别的专业优势,你走时也和我提到过,走了确实可惜,能留则留吧。”
老所长的话提醒了沈魏风,他想现在的情况和苏筱晚置气,遭殃的还是考古队,好歹还是要跟她讲明道理。她一个外国长大的华裔姑娘没有经历过国内这种田野考察,觉得受约束,觉得不自由,都能理解,遇事还要拿出耐心,尽量让她紧张起来,拿出全副精力来工作,不然这样怠工下去,洞塌了她也还是这副德行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,第二天一早沈魏风刚到岩洞口就发现地下放了一只帆布袋,袋子鼓鼓囊囊的,打开一看,里面装了三只小木盒,每个木盒都上了把精巧的小锁,锁是黄铜制成的,黄澄澄的,木盒做得倒是不算太精细,可是上面的纹路雕琢得圆润可爱,都是腾云的玉兔怀抱了一只天圆地方的铜钱,沈魏风忍不住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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