霆沐为玄旨请了师傅帮助他修炼以提高灵力,玄旨真的不想再要其他的师傅。父亲的期望不想忤逆,只好硬着头皮修炼仙法。终于在修炼的间隙他偷偷来到羽登仙山寻找星芸师傅。他还带了灵书来。
告天大礼若不是敖泽突然出现,他和星芸已经完成仪式住在一起了。这次一定要师傅先写上名字,下次大礼举行的时候就可以快一点了。想到这个好办法,玄旨脚下轻快,像驾着风一样。
“师傅,师傅,我来了。”还没有到达流纱帐前玄旨已经在大声呼喊了。
“哎——”星芸在流纱帐中回答,“过来下棋了。”
玄旨以为只有师傅一个人,兴冲冲地跑了进来。一看,竟然有三个人。一个是师傅,一个是敖泽,还有一个是?
“愣着干什么?快进来。”星芸很自然的说。
“哦。”玄旨“哦”了一声。
他没有想到是三个人。而且有他最不喜欢的敖泽,当然,敖泽也不喜欢他。他能感觉到敖泽的杀气。
“星儿,这位是?”玄旨礼貌地问。
“叫师傅”。敖泽怒目看着他说道。
“白鹤仙君,这位是我的徒弟,玄旨。”星芸介绍道。
“拜见白鹤仙君。”玄旨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。
“不必拘礼,快坐下吧。”白鹤仙君看玄旨年龄尚小,但英姿勃发,气宇轩昂,很是欣赏,“这位就是霆沐仙君家的王子吧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会下棋吗?”
“略知一二,小时候跟着师傅学习过一些,但那时比较贪玩,只学了皮毛。”
“无碍。”白鹤仙君说道,“待会儿我们下一局可好?”
“玄旨非常愿意。”
他恭敬地站在白鹤仙君旁边。敖泽站在星芸身后。这是他们少有的距离那么近却相安无事的时刻。
“没有茶了,玄旨你去打水烧茶。”敖泽想把玄旨支开。
“我去吧,玄旨哪做过这些事情。”
星芸正想起身。敖泽制止了她:“一局棋没有结束,你怎么能离开?我们两个一起去。”
你们两个一起去,那岂不是更不让人放心?星芸深深看了一眼敖泽,意思是你不要胡来。敖泽也回看了她,意思是你放心,我打不死他。
玄旨已经领教过敖泽的招数,每一次都是遍体鳞伤,但是每一次他都没有害怕过,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打败敖泽。
“师傅放心,徒儿能做好。”玄旨镇定地走到灶房拿起水桶就往外走,“羽登仙山的趵清泉甘美非常,徒儿去去就来。”
敖泽也跟着出去了。
他们一出流纱帐,敖泽就说:“你又来做什么?上次打的还不够吗?”
“我来找我师傅。”
“她不是你师傅。”
“她是我师傅,我们写过师生贴的。”玄旨不甘示弱。
“我再说一遍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小心我打爆你的头。”
“你打我只会让师傅更加关心我。”
敖泽三步并做两步,冲过去抓住玄旨的衣领:“小子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星芸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“不,她是我的。我们已经有了孩子。”
“住口!”敖泽一拳打在玄旨脸上,鲜血顺着鼻孔直往外流。
“如果不是因为孩子,星芸早就和你去羽涅王城了,要不然她为什么躲着你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她不是也没有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我们在一起是迟早的事!”敖泽又是一拳,玄旨头一晕,左眼视线突然模糊。
“使劲打吧,等一下师傅看到了,一定会心疼我。”
敖泽这才松开手,他朝着玄旨腿上又是一脚。于是玄旨打了水,提着水桶一瘸一拐地往回走。
星芸还是放心不下,一连走错了好几步。
“哎,”白鹤仙君叹了一口气,“你既然担心,就去看一下。”
星芸丢下棋子,一抬头玄旨和敖泽已经回来了。
“玄旨,你的脸是怎么了?”
“刚刚打水的时候不小心被臭虫咬了一下。”
“那你腿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腿也是被臭虫咬的。野地里到处都是臭虫,还好师傅没有去。”说着玄旨哎呦一声,“好疼。”
“来来来,师傅这里有解毒止痛的药膏。”
“是,师傅。”
有那么严重吗?装!使劲装!虚伪!敖泽在心里已经把玄旨按在地上摩擦了三千次。把脚踩在他的头上,辗轧辗轧再辗轧。讨人厌的家伙!
星芸一看伤势哪里是臭虫咬的,分明就是敖泽打的。如果不是因为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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