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锄禾也从草坪上起身,掺合到两人话题中。
“虽说阮老教语文,本身也自带着文学气息,谈吐举止多少有点虚幻成分,但站在他的角度,也不难理解,毕竟文人骚客嘛,大部分都是性情中人,很正常!而且……”
正说着,张锄禾话锋一转。
“关于赌咒河,我下来了解过,却也是真实存在的,只是因为时代的发展变迁,河边两岸的土地早已建满高楼,曾经清澈宽敞的河流,如今只剩一条绵延弯曲的小溪!今天正好是周五,我们何不下午课程结束后一起走一趟,反正阮老也布置了任务,让我们以他的故事为素材写篇《赌咒河畔的少女》这样的文章,我们亲自去看一眼,兴许还能获得些许灵感!”
“还《赌咒河畔的少女》,这名字一听就不正经!”
一旁,高世忍不住张口吐槽道,似对阮老给出作文题目没有半点兴趣。
“你是说赌咒河不正经,还是少女不正经?”闻言,张锄禾玩笑打趣道。
“都不正经!”只听高世认真的回道,“先说赌咒河,光是听名字都觉得挺渗人,仿佛带着什么诅咒一样,再说少女,哪个少女会大傍晚不吃饭休息一个人去河边洗衣服,我看八成是阮老撞见鬼了吧!”
撞见鬼?!
不料高世话音刚落,张锄禾和杨发春自是没什么感觉,反是毛胤川身躯再次一颤,支愣起来。
“老毛,你怎么,这大热天哆嗦什么,不会是打摆子了吧!”
察觉到毛胤川的异常,高世玩笑的说着。
只是包括高世和张锄禾在内,都没有注意到毛胤川眼中稍纵即逝的惊慌失措。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有点内急没忍住,我去上个厕所!”
很快,毛胤川假借上厕所之名走了,并赞同张锄禾下午课程结束后去赌咒河散步的想法。
不过毛胤川也不是真的去上厕所,而是回了宿舍将照鬼镜带上。
转眼夜幕降临,吃过晚饭,按照约定的计划,四人徒步了半个小时,便是到了所谓的赌咒河。
沿着河畔,四人走走停停,时不时的看向河流远处,俨然是真的希望能够遇到阮老口中那洗衣服的少女。
只是正如张锄禾所说,因为时代发展变迁的缘故,河畔原本的青青草地不再,转而被一栋栋的高楼取代,赌咒河河道变窄,连带着水流量也是锐减。
至于水质就更不用说了,毕竟旁边就有人生活居住,河水又岂会有不受影响的道理。
好在河流环绕城边,哪怕是河边建有楼房,但生活在此处的人却是相对城中较少,入了夜也鲜少有人会到河边走动,也算是保留了一丝宁静。
正如现在,河畔两岸,只能见得毛胤川几人的身影。
“哎对了,话说我们刚才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吧,怎么才到这不久,月亮抬头不说,连晚霞都见不到,而且你们有没有觉得,这河边的风吹得后背冷飕飕的!”
走在河边,四人最后方的杨发春突然开口说道。
“胖春啊,你这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”闻言,高世转头调侃,“这大夏天的,晚风应该是很清爽的才对,怎么到了你这就成了冷飕飕的了呢?”
“呵,老高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吧!”高世说完,一旁的张锄禾连忙抢过话茬。
“人们不都说体型肥硕的人是最受不了冷的吗,你别看胖春脂肪肥厚,论对冷这种感觉得耐受力可以说是我们几个中最差的,我们看来清爽的晚风,在他看来是寒冷很正常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,别看胖春平时憨厚内向,就觉得好欺负!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吗?”
随着高世和张锄禾打趣说完,毛胤川有点听不下去,扭头朝着二人一顿奚落,即是手握照鬼镜放在眼前,开始环视起四周来。
其实他之所以赞同张锄禾来赌咒河散步的想法,并非是因为想寻到些许写作的灵感,而是想试试能不能找到鬼。
照他的想法,赌咒河环绕城边,环境幽静,孤魂野鬼最是喜爱,如果能在这里寻得一两个小鬼便抓获,便也能将手机的鬼气值补充,从而让他多活一两天。
“我说,老毛你两面通透的家伙是什么玩意,看你打来到河边开始,就一直在透过这东西找着什么,难不成通过它能看出花来?”
一旁,被毛胤川奚落后的高世和张锄禾两人停止了对杨发春的调侃,转而看到毛胤川手中的照鬼镜,顿时变得好奇起来。
“我说通过它能看到鬼你信不?”
倏尔,毛胤川狠狠的白了两人一眼,直接脱口而出。
本来还指望能在河边找到一两个鬼影,可到现在别说鬼影了,连除他们四人之外的活人都见不到一个,心里不由一阵失落烦躁。
“老毛,你这唬谁呢,就一块破玻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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