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近几个月来,第一次如此心神不定。一个原本没有任何希望的人,突然间有了希望,而这个希望,可能就在几个时辰后。任谁都难以在此刻保持镇定。沈寒御已然算是足够冷静,可此时也未能免俗,心绪难以克制地起伏。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,今晚,这微渺的希望给了他些许底气,思念如突破堤坝的闸水,汹涌而来。闭上眼,就是桑浅浅。一颦一笑,灵动娇俏,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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