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。”
齐凌只想赶快完事,也不与齐靖多做纠缠,便让他在罪己诏书上盖上传国玉玺印。
齐靖却似没听到他说的,径自问他,“皇叔,十二年来,朕处处受你摆布,是否跟这笼子里的蛐蛐一样?纵然笼子再尊贵,却终不是自由身。”
齐靖的视线从笼中蛐蛐再次移到齐凌身上时,已由宠辱不惊的淡然变的锋利,如鹰隼。
他抬手将装着蛐蛐的牢笼猛然掷于地上,似在猛力打碎自己身上的枷锁,牢笼撞击地面发出金石碰撞之声,蛐蛐便破锁而出。
“皇叔,你高高在上太久了,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太多了。”
齐靖打了个响指,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齐凌就被一柄闪着冷光的刀刃抵在了脖子上。
剑眉紧蹙,齐凌冷目望向手握刀柄的人,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心腹之一,武将吴回,前天还参与了宫变密谋的一个。
“摄政王齐凌谋朝篡位,罪该当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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